上了止疼药才不疼。”她才不承认是故意的,哼了一声,拿来止疼药给他涂上去了。
缠上腹部的纱布,一部分伤口就处理好了。
接下来。
就是大腿上的枪伤了。
看着他的病号裤,音序不如刚才看着那么轻松惬意了,视线凝了他的裤子许久,都没有动。
薄宴声靠坐在两个枕头上面,见她神色为难,勾了勾唇,“怎么?不敢脱我裤子?”
音序拧了拧眉,故作轻描淡写道,“医者面前,不分男女。”
她心里默念这句话,将他的裤子松开,褪了下来。
大腿乍然跃进眼底。
她的脸还是有些发烫。
薄宴声也不说话,就好整以暇盯着她处理。
不过还别说,那止疼药真有用,刚涂上去十分钟,伤口就不疼了。
两条修长的腿就在自己跟前,其中一条大腿上,缠着几圈纱布。
昨天还是她缝合的呢。
只是昨天,他生死一线,她没有那么多闲心看什么,一心只想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现在,他脱离了危险,她在看他的腿,就有种莫名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