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朝中那些迂腐的大臣不好对付。”
系统:【啊?】
沈初梨得意的扬起下巴,“不用了,我就是随口一说,看来姐姐心里是有我的。”
听闻此言,沈清浅的黑化值又降到了50。
她亲昵的揉着自家小妹的脑袋,“傻姑娘,天底下就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人了。”
*
苏醒后的几日,沈初梨几乎天天泡在眼泪里。
银杏见了她哭,沈王氏也哭,叶絮絮更是把枕头哭湿了俩。
最近见了很多人,除了裴祈年。
他被沈初梨一句话撵走,至今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可沈府上下都知道。
梨花院的树上、墙头甚至屋顶都被侯爷磨出了包浆。
他几乎日夜守在沈初梨屋外,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为此,沈侍郎不知找过沈初梨多少次,连裴相都往沈府送了许多名贵礼品。
沈初梨不是没试过逼迫裴祈年出现,为此特意请来叶怀瑾。
早在探病时,沈初梨就已经把话跟他讲清,叶怀瑾释怀,将还未开花结果的爱意深埋心底。
两人相谈甚欢,叶怀瑾甚至在她的画上题了词。
噼里啪啦——
树枝断了、墙头塌了、屋顶瓦片碎了。
即便如此,裴祈年依旧未出现。
沈初梨怒了,掏出一两银子朝屋顶丢去,“你还认得这个罢,认得的话就赶紧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