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养养身子。”
事关她的身体,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一等,又过了两个月。
沈昭予数着日子,好不容易盼到五个月满。他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这日下朝后,他昭告百官,说接下来的休沐日中,谁也不许来烦他,有事皆等后日。<1
他回去沐浴净身,又换了身从前在越州时穿过的衣裳。半年多未亲热,他打算再用赵鱼的身份,和她好好叙一叙旧。在江行那双"你们玩的真花啊"的目光注视下,沈昭予正了正衣冠,迈步进寝殿。<1〕
人竟然不在。
沈昭予想趁着人未起,拉着人先来一次的计划落空。心里纳闷,她昨夜听他讲故事睡得晚了,今日按理说不该起得这么早。他虽然到饬装扮自己花了番功夫,可他手上利索,并未耽搁太久……沈昭予问明去向,去偏殿寻人。
原来是小女儿夜里感染了风寒,沈昭予前脚去上朝,后脚就有宫人来报信。宋星糖急急忙忙地去看孩子,一直照顾直到现在沈昭予来寻她。等到小公主高热退去,已经是转天。
沈昭予把累得昏睡的爱人抱回卧房,才把人放到榻上,她忽然惊醒。脱口而出的”一”,声调中还带了点焦急的哭腔。沈昭予把人揽住,低声安抚:“一一无事,好好地睡着呢,不怕。”宋星糖盯着面前男人有些陌生的脸,双目茫然。她大脑一片空白,短暂地把女儿忘了,抬手摸向那张出众的假面,……赵鱼?”
沈昭予”
哦,险些忘了,他现在还是易容。
“醒了?“他目光幽幽,手指勾住她系在颈间的小衣挂绳,语气哀怨,“我特意空出一日,白白浪费得只剩下几个时辰了。”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原本他有两夜一白天,现在只剩下一夜了。宋星糖熬了一宿,脑子木木的,喃喃道:“别说,太久没见,这张脸的确没有你的真容俊俏。”
沈昭予:?
他易容就是来听这个的?
“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就寝吧。”
他吻上她的唇,笑着脱去自己的衣裳,又把“赵鱼"常穿的那件青色长袍罩在外头。
前襟大敞,露出优越的线条。
“赵某还未侍奉过大小姐,"男人的大掌轻轻拂过轻亶页的娇身区,“必不会比那人差。”
“修身养性"半年多,沈昭予憋了不少新花样,想尽数都使在她身上。太怀念一起共赴云顶山巅的感觉了。
他等不得多说,想先一解相思之苦,剩下的有一整夜时间同她慢慢尝。急不可耐地,正欲直奔正题。
宋星糖也终于醒神,在他即将要破门而入时。她红着脸,敞开花房迎接。
二人皆屏息静气,等待着真正重融一体的伟大时刻到来。万籁俱寂。
忽听殿外传来乳母一声急切地呼唤:
“娘娘!不好了!公主吃过的药又都吐了,您快去瞧瞧吧!”宋星糖脸色大变,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
“就来就来,快宣太医!”
她脸上红晕未消,匆匆裹上衣裳,急忙忙跑出去。沈昭予”
他保持着被人推翻,摔在床头的姿势,垂下眼,看了一眼仍支着的某处。长叹一声,起身,坐在床边,默默穿衣。
他还是先把易容洗了吧,眼见着应该是用不上了。难得的休沐,就这么没了。
孩子,就是来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