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可以找位中医调理一下。”
“可以冷敷一下患处,三天后改热敷,止痛药和药油都在桌上,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有事情您联系我。”
陈万青跟随那位女医生送客,顺便带上别墅大门,眨眼间整栋别墅只剩下两个人。
赵听澜侧卧着一声不吭,浴室里响起一阵水声,时间不长,随后浴室门开带出一阵水汽。
房间灯落下,窗帘自动关闭,齐覃一身冷气的躺在她身边,冰冷的手掌顺着衣服下摆紧贴住她腰间皮肤。
赵听澜闷哼一声。
齐覃收紧怀抱,声音依旧发沉,“阿澜,你了解我的脾气,我就当你说嫁给冯家是气话。”
“还有,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
冰凉的手掌一寸寸掠过淤青的皮肤,齐覃又说,“好好呆在我身边?”
赵听澜落下两行泪,身体轻微颤动着。
微凉的手指穿过她头发落在她眼尾,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逸出,“我不过就是罚你自己走上楼梯,委屈成这样?”
他轻轻舔舐掉她的眼泪,涩的发苦。
“我已经罚过姑姑和齐宝珍,以后她们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安心在万科呆着,我希望每天站在七十层透过望远镜一眼就能看见你。”
赵听澜眼泪流的凶,尖锐的指甲深陷掌心,穿破皮肉,腰间那只手掌缓慢的揉着。
她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心里止不住的念叨,赵听澜你可清醒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