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准你再碰他一根手指。”
“为什么?难道,你最爱还是他?”
“呵。“温梨冷嘲,默默流泪,“你又不懂爱,我爱谁,不爱谁,都和你说不着!”
靳远聿喉头再次尝到血腥味。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里,痛得脸色白到惨烈都没停。即便这样,女人仍是残忍的一字一句挑断他麻痛的神经,“靳远聿,我不再是你养的猫咪,我是人,我有思想,有爱人和被爱的能力,你不要再用过往的恩情控制我,我们结束了,不会再乖乖地任由你摆布。”“过往?恩情?"靳远聿整个人像被劈开,“原来在你眼里,我对你的用心,只是让你感动报恩?”
“你不是想知道,我那天为什么要背着你去医院看靳之行吗?你不是想知道我们当时都聊了什么?现在靳之行就在这里,你可以直接问他,问他愿不愿意告诉你当年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