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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吗?”卢行歧轻点头。

“那走吧。”

另一边。

百家宴吃完,到敬酒环节,自酿的米酒非常柔顺好喝,会让人不自觉喝多。冯渐微吃过亏,只喝了一杯,也押着活珠子的好奇心,只允许他喝半杯。“姐姐,再给我一杯酒嘛~”

旁边一个酒鬼在向侗族阿姨讨酒,目测喝了有七八杯了,不知道是酒量好还是没吃过米酒的亏。

这酒鬼就是祖林成,自从吃饭撞见她后,就有意无意地出现在冯渐微的视线,追了三个地方了,不知来意。这是景区,他当然没资格撵她,只能充当不认识。

吃饱喝足,活珠子捏着空的一次性酒杯,问玩得不亦乐乎的冯渐微,“家主,不知道三火姐从山里回来没,我们在这潇洒,是不是不太地道?”“对哦!忘了联系她了。"冯渐微伸手掏手机,余光冷不防扫过一个身影,熟悉啊!那厂字襟长衫,不就是卢行歧吗?“惠及兄!"冯渐微打招呼,再一看卢行歧身旁穿侗装的女生,那不正是闫禀玉吗?

敬酒结束,场地四周插起火把,暖光摇曳,景区穿着侗服的工作人员排起队形,准备开始下一个节目一-多耶歌舞联欢。卢行歧和闫禀玉并肩而站,他们身后火光暖融,清朝世家少爷和侗地巫蛊少女,这种组合挺奇妙,又莫名地和谐。

卢行歧看过来,不苟言笑;闫禀玉在跟活珠子招手,笑意盎然一一真像一幅跨越时代、民族团结的宣传画。

冯渐微望着他们,这一幕,生动深刻地映在他的脑海里。这时,芦笙吹起,多耶联欢开始了。

工作人员教游客怎么列队形,需要手牵手围圈。今晚已经玩脱了,活珠子觉得他们到柳州有要事做,不好这样虚度时间。于是问:“我们……能玩吗?”

“能啊!"冯渐微已经跟旁边的游客牵起手。活珠子:“我们不是来查蛊的吗?”

冯渐微拉住活珠子左手,笑说:“现在先紧着闫禀玉的事,你看,他们都不急,你在这操啥心?”

活珠子的右手被另一个游客牵起,成功加入歌舞圈。他转头找闫禀玉,想知道怎么个不急法。

闫禀玉没有加入多耶联欢,而是在歌舞圈外,仰着脸跟卢行歧在说些什么。卢行歧面有难色,轻轻摇头。

“你破世以来都处在惊险当中,现在很安全,可以尝试放松一下,那么端着干嘛?"闫禀玉是依靠第六感,觉得人多的地方自然安全,其他流派再偷袭,也要顾虑行为上升到社会案件吧。

“我、未试过如此,不太,不太行。”

“那么难的术法和游龙八卦掌你都能学会,平日自负得很,就摆个手走个步怎么不行?“闫禀玉继续说服。

卢行歧为难的语气,“我……我跳舞不行。”“顺应时势,都到这了,我们不随众,就在外围自娱自乐。"闫禀玉不由分说地握住他的手掌,紧紧抓住,以防被他甩开。大型多耶联欢正式开始,前面歌舞圈摆手走步,冯渐微和活珠子也捉襟见肘地学着跳,乐趣十足。

在老支书家那晚,卢行歧让她看眼前,别回溯过去,既来之则安之,而他,形神意识都太紧绷,所以时刻戒备,难谈信任。少数民族热情好歌舞,在这方面闫禀玉也一样,多耶舞本就是歌颂劳动的娱乐性活动,人多才好玩。“手摆两下,往上举,然后脚步前移,如此走位。“闫禀玉示范动作,卢行歧学是学了,但放不开,肢体僵硬。

闫禀玉边教动作边说:“多耶舞里无冤仇,唯同乐,别顾虑太多。”好一句无冤仇,唯同乐,卢行歧忍俊不禁,心态松了,身体也柔和下来,终于能跟上她的舞步。

手长脚长的人舞起来就是舒展,闫禀玉边跳边欣赏着卢行歧的舞姿。因为她不在歌舞圈,在别人眼里就是自己在跳,干举个手也不突兀。他们跳舞的身后,祖林成立在篝火边,促狭一笑。曲完舞毕,大家自然而然地松开手。

“喝酒吗?"祖林成凑到闫禀玉跟前,手举两杯米酒。“你怎么又在?"闫禀玉其实没多少惊讶了。祖林成穿着闫禀玉送的裙子,撇撇嘴,“什么又?地球是你家吗?”米酒轻盈透亮,米香诱人,闫禀玉还是接过了,“敬酒活动早就过去了,你哪来的酒?”

祖林成神秘地道:“我藏起来的。”

两人说话间,冯渐微和活珠子过来卢行歧这里,强制带他去看别的侗族节目。

这边就剩了闫禀玉和祖林成。

火把底下有撤掉的长凳,闫禀玉坐下喝米酒。祖林成也坐下,她学聪明了,用编绳绑伞斜挎在身后,就解放双手了。有小女孩路过好奇,问她这是什么装饰,她胡言乱语:“我在出cos呢。”“cos的是哪个角色?”

“就是那啥……那个……“祖林成胡谄打发人。闫禀玉笑听她糊弄,眼神落在蓬山伞上。

打发走好奇宝宝,祖林成眼睛转过来,将伞扯到胸前,“怎么,现在后悔了?”

当时在老支书家里,祖林成想将蓬山伞赠予闫禀玉,借此堵她唤真名的口。不想她说:“骨骼无限撑开,又极限缩小,你妖幻时很疼吧?你常带着这伞,对你应该挺重要的,我无名不能要。”瞎!真是单纯,妖幻已是天生,痛苦也习惯了,而且祖林成活了几百年,什么宝物没拥有过,这伞麻麻地啰,小意思。不过闫禀玉没要,她也不能上赶着塞过去。

闫禀玉抿着酒摇头。

祖林成一口干完米酒,塑料酒杯没素质地往边上扔,嗝了一口气,“诶,其实我还有个比较出名的江湖称号。”

“是什么?“闫禀玉投来目光。

祖林成张爪嗷一口,“是人熊婆。”

还有一个称号,闫禀玉抓到漏洞,“所以你真的是澄林祖?”“嗯。”

“原来这些吓唬孩子的故事,改朝换代,主人公还是同一位。”闫禀玉又问,“你真的吃人吗?”

传闻真可怕,祖林成失笑,“人有何好吃的?称号不过是用来吓唬人,因为厉害人物出场都要营造一下氛围,我也好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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