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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89

柔软相触间,皮肤感受到利物厮磨的触碰,缱绻难舍。闫禀玉不自觉皱眉,以为卢行歧要咬自己脖子,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腰间手臂抬上,将她的肩膀轻轻压下,不给逃离的机会。

闫禀玉不动了,他也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咬她,只是时轻时重地厮磨,动作偏向小心,忍耐,克制而克制。她将他的异常,归为一种缓解行为,随他去了。她只是闻到春风蛊的香气就受不了,他中了情欲香,还被春风蛊撩拨,撑着意志灭掉威胁,应该不好受。

只是那触碰往下,向着胸口去,卢行歧的身体更如火炉一般,滚烫的气息激发出情欲香的香气,闫禀玉心底起了一丝异样的波澜。她担心收不住,深吸一口气,用手去拔开他的脸。

不料碰到柔软的唇,指尖直接被他含进去,齿咬舌探,湿热的触感过电一般,使她猛地抽出手。他动作一顿,缓缓抬脸看她,眼神重欲,充斥着原始的侵略性,她才明白他真有那方面的企图。

情欲香对鬼的作用也那么大吗?卢行歧的手臂压着肩,闫禀玉贴着他,又重又热。她推了他的手臂,他只是稍微松力,她无奈,捉住他手臂往下放。他同意了,由肩到腰,轻而不舍地抚摸着。

难搞,闫禀玉又忍了,她轻拍了下他的脸,认真地问:“你还好吗?”卢行歧似是不闻,目不转睛,歪了歪头,脸轻蹭她的掌心。这样似乎能让他舒服,水粼粼的眸中荡漾着一丝欢愉。

他如此,有种无害的讨好感,闫禀玉心底软了一瞬,尝试说服:“山洞里都是春风蛊的香气,我们得出去,这样对你好。”他又不说话,眼睛定定看着自己,闫禀玉刚要重复一遍,却见他轻轻点头。看来还是有点清醒的,她说:“那松手,我要起来。”卢行歧慢慢松开手,闫禀玉撑手起来,后知后觉撑的是他衣衫半敞的胸口,害怕他又魔怔,忙松开手,余光瞥他的反应。没想到的是,她起来后,他自己也跟着坐起身,衣衫松散,疏懒地垮在臂间,肌肤如瓷,泛着情欲的点点红晕,真真是令人喷火的春光。

春风蛊容美若妖,闫禀玉却觉得,卢行歧比之更似妖孽。她探手过去,直截了当地掀起衣襟,交扯盖住他的身体,说:“把衣服穿好,有伤风化。”

卢行歧目光发怔,只是看着闫禀玉,她又叹气,半跪在他身前,扯合衣襟,系上手工纽结的扣子。他手不知几时又过来,虚虚放在她腰上,倒没有其他的动作。

“好了!“系好扣,闫禀玉站起身,去找来卢行歧的靴子,扔在他面前,“靴子你自己穿。”

这回乖乖穿上了,闫禀玉都怀疑,他到底清不清醒。“你能起来吗?"她问,然后伸出手。

卢行歧抬脸看了她片刻,握住她的手起身。好在他还有自主意识,闫禀玉暗地里松口气。她环视一遍山洞,春风蛊的尸体还被钉在洞壁,饮霜刀上的鲜血已干涸。他们今日才进圣地,已经历经不少危难,好在最后都顺利渡过了,真不容易。

卢行歧径自过去,拔下了饮霜刀,春风蛊的尸体坠地,摔成粉碎,脆性一般。他不知在哪找到的水,清洗干净饮霜刀,递给闫禀玉。闫禀玉收好刀,瞄了一眼他的神情,淡淡的,如常态,就是依旧香气袭人。“走吧。"卢行歧终于开囗。

闫禀玉把头一点,“好。”

外面寒夜,走走路,吹吹冷风,醒神。

不过冷是真的冷,气温跟初冬差不多了,这圣地天气变化之快,不知明天还会不会更冷。

好不容易捡的柴火也没了,他们不敢逗留在絮柳林,生怕碰到第二只春风蛊,只在过夜地点旁边拾些枯枝,但这点柴火管不住一晚。回到过夜地点,生起篝火,终于能够好好歇歇。闫禀玉靠树干坐一会,想起刺春风蛊那刀,自己身上也沾了血,又强撑起身,从临近树叶上取存留的雨水,擦拭脸手这些地方。

感觉干净了,她准备睡觉,又记挂着,烤火时眼神屡屡露馅。“休息吧。"卢行歧突然说,好似捕捉到她的顾虑。闫禀玉愣了下,看着他,他也在看自己,眸光映火,摇曳不清。好吧,时间已经深夜,是得休息,之后还不知要碰到什么厉害蛊种,得趁今夜养足精神。

“那我睡了。"闫禀玉找出保温毯,铺到底下,夜里湿寒,直接睡地上凉。现在还有篝火,不盖毯不至于太冷,火灭了再说。她侧卧躺下了,抱着手臂,闭上眼睛。很快,后背覆上一副胸膛,双臂缠了上来,她睁开眼睛,像是预料之内。

“怎么了?”

没回话,越抱越紧,直到她的身体完全陷进去。寒夜和冷露也降不了卢行歧的体温,滚烫异常,叫闫禀玉的背心都沁出了汗意。她心想,这情欲香怎么一会正常,一会儿发作的,必须得交合才能解吗?“你现在清醒吗?"她说着,想转过身。

卢行歧不松力,她动不得,也就作罢。

他蹭了蹭她的发丝,然后将脸埋进她后颈,低声絮念着什么。声很轻,闫禀玉稍侧耳,才隐约听清。

“闫禀玉,我没有嗅觉,尝不出糖的味道了。”为什么会想起糖,不像他。闫禀玉转而记起,年初时她得流感,发烧四十度,也是这个迷糊状态。她问:“想吃吗?那我给你上供,你想要什么糖?等了很久,他才摇头,仿佛下了很大的意志力,才能抵抗这个决定。闫禀玉想,或许只是呓语,心思深重的人,不露意趣。糖,总有纯真的形容。

不过,卢行歧的高温,有效地驱散了寒冷,闫禀玉被烘着,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火撑不住,夜里寒冷。"卢行歧终于说了一句清晰的话。大约就是可以用他取暖的意思,在悬崖下也有过,挺好,物尽其用了。闫禀玉含糊地说:“那我睡了。”

很快,闫禀玉睡着了。

不久后,篝火灭掉。夜,幽暗而广袤。

长夜漫漫,她会翻身,总不自觉去寻向热源。当天际被曦光划破时,卢行歧起了身,用饮霜刀割破左手三指,屡屡白烟自伤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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