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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104

跳进屋内后,闫禀玉立即用手稳住窗扇,防止晃动。她用铁丝扦进窗底,固定住开合的角度,侧头跟弄璋说:“弄璋,你在窗台这里帮我盯梢。”“是,姐姐。“弄璋从她肩上立起,飞到窗台上。闫禀玉才安心进屋。

围墙之上有灯带,加上院子的路灯,光亮照进屋里,黑夜不影响视线。冯氏的围垅屋年份久了,但每间宽阔的正房都修了独立卫浴,下水系统后期应该大改过。古韵的居住环境,现代化方便足够,工资也高,在冯氏工作比在外面当牛马强。

闫禀玉打量室内时,不合时宜地发散思维。按照自己藏东西的习惯,她最先搜的是衣柜,打开看,一米二的单人衣柜挂着几套春夏装,和两件不薄不厚的外套,底下折放两张被子。

捏衣服口袋,伸手进被层摸,柜子角检查过,没什么可疑。柜底的抽屉拉开就是内裤袜子这些零散的东西,她都翻过,没藏东西。然后是书桌,抽屉,再卫生间,甚至连蹲厕水箱都打开看过,没有任何闫禀玉想找到的东西。这个屋子简洁简单,冯卜会生活挺规律的。她最后回到床前,将薄被抖开,翻枕头套,以及掀开凉席。凉席底下直接是硬床板,干净空荡。恢复好原样,她在屋内转步,想还有什么地方遗漏了。哦,还有一处,她忽然弯腰,看进床底。然后直起身走过去,在床前跪低,伸臂进床底拖出两个鞋盒。

鞋盒牛皮纸色,杂牌,拖出来的手感,让闫禀玉觉得有货。因为盒子一轻一重,都不像鞋子的重量。

打开两个盒子,里面都是零散的杂物,为了方便翻看,闫禀玉提裙角直接坐到地上。左边鞋盒装着一些大头贴和女生饰品,看风格,有些年代了。一个男生收藏女孩子的物品,是对他很重要的人吧,女朋友吗?闫禀玉随便选了张大头贴,伸到光线下看,挺清秀的女孩子,脸小五官柔和,神韵间略微眼熟。不认识,也没空寻思,她就放回原位,翻了翻没异样,再看右边鞋盒。

这里面有一堆的硬币和零钱,两个打火机,一张银行卡和一本存折,鞋盒重量就是从硬币中来。将零钱捡出来,闫禀玉小心翻动硬币,生怕发出磕碰的声响。这一个过场比较费时,花了十分钟才确定硬币堆里没混金条。从离开祠堂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十五分钟。最后剩存折和银行卡,银行卡看不出什么,她就翻存折。挪到光线下看机打记录,从2010年开始,每一年的年底都有笔固定储蓄,都是同样的八万块钱,雷打不动。

这个冯卜会,从储蓄手段和卧室摆置来看,真的是老派人士。存折翻页,终于给闫禀玉抓到个异常,在去年年底,除去固定的八万,还另有一笔二十三万的款项存入。冯渐微被污蔑,事发两年,金条可能被处理掉了,这两年金价持续走高,正是换钱的好时候,她猜这笔是卖金所得,恰好整根金条的价值。

东西闫禀玉拿不走,但可以拍照片,回去发给冯渐微参考。屋里暗,手机拍不清,她打算进卫生间操作,存折银行卡和大头贴都拿,反正专程一趟了。拍好照片,物归原位,检查过一遍屋子,确认回归原始状态,闫禀玉走到窗前,小声询问:“弄璋,外面有人吗?”“没有,我们要走了吗?”

“嗯。”

弄璋重新飞到闫禀玉肩膀,变成纸片贴上去。再次看眼时间,过去四十五分钟,还有十五分钟,时间紧急,闫禀玉攀窗台跳上去,身过轻跃下地。因为着急,好死不死裙边勾到窗角,带动“啪”一下响,铁丝也掉落在地。

下一秒手电在院子扫过,巡查手高高在上,眼睛搜查。闫禀玉扶住窗扇,不让再发出声音,光线几回穿透她的身体,她紧张到呼吸都不敢,生怕被看穿障眼法。

巡查手没发现什么,灯光移走,闫禀玉松了口气,捡起铁丝,慢慢关上窗。再用铁丝勾动插销,听到嵌入的“嗒"声,她头也不回地赶紧离去。闫禀玉安全出了院子,另一边冯渐微也刚从冯地支的房间出来。回忆不久前差点被半道折返的冯地支抓包,冯渐微还心有余悸。冯地支为人谨慎,进出常锁门,冯渐微想要一探究竞的小屋就联通他的卧室,所以还是得从卧室入手。

为方便照料冯守慈,冯地支住的是茂荣堂前边的院子,不靠近围墙,从祠堂走两分钟就到了。因为熟门熟路,冯渐微轻易翻窗而入,乍一进入屋内,幽暗的环境中,卫生间亮着的灯光吓了他一大跳!等上片刻,没有动静,冯渐微关上窗,腾步去检查卫生间。敞亮,无人,他抚抚胸口,心里骂冯地支不随手关灯,浪费电。小屋在卫生间隔壁,冯渐微看过门锁,锁住了,机械弹舌锁,划卡片能开。他准备充足地在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嘴角自信地咧咧两下,正往门缝里构诶,好死不死,门忽然动了,有人在开锁!是冯地支吗?怎么这个时候出现?躲哪去?短短两秒,脑中混乱飘过无数念头,冯渐微最后进了光亮的卫生间。冯地支这人谨慎到有点邪门,他没选衣相床底,就是反买,赌一把。

冯地支进入到屋子,脚步顿了几秒,灯也不开。冯渐微藏在卫生间门后,竖耳听着安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脚步重新走动时,冯渐微还听到翻箱倒柜的声,接着是一道一道的鞭打,鞭打在地板或是一些柔软的物体上。不难猜,或许是床底的地板,和衣柜里的衣物上,冯地支也许嗅到了异常,在用自己的方式检查房间。十几鞭后,冯地支沉默地迈步,开了隔壁的门,没有去看卫生间。很快出来,锁门离开。

赌对了,冯渐微从卫生间里出来,抹了把头上的冷汗,余光看到桌面的打魂鞭。冯地支真变态,有点怀疑就往暗处抽鞭,估计卫生间开个灯也是障眼法,玩的就是心跳。

既然这么谨慎,那小屋里应该有不少秘密,冯渐微麻溜地开锁,推开门。里面很暗,窗帘是拉死的,一丝光都不透。他点亮手机屏幕,用微弱光源照明,入眼的是两面贴墙的实木货架,总五层高,架上摆放各种符篆法器,以及一些短暂用不上的族里旧物。这里的符篆法器规格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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