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但论感情,王玉楼怎么可能没有投入真感情?
它没有一个进度条和具体数值,但王玉楼知道,自己不能坐视林樱被连成贤那个沙比给害了。
“走!”
他言简意赅的开口道,没有丝毫的犹豫,三道灵器级的令符就从手中发出。
翻身上了黑龙马,王玉楼在老郭的带领下,直向北方而去。
三道特殊的灵器令符,一道发给了严恪义,一道发给了王景怡,一道发给了宗门中的悬篆真人。
是很任性,但王玉楼不后悔。
修仙修仙,如果窝囊到连道侣被抓都要忍,那还有什么修的意思?
绿毛仙?
龟孙仙?
算了吧,王玉楼接受不了!——
另一边,红灯照,烛照山上。
易走日在榻上躺着修行,邹天行兴奋的在殿内踱步,他慷慨激昂的分析道。
“从他在清溪坊,到他于滴水洞、西海时的经历,我研究了整整十几遍。
他的每一个命令,每一个决策,我都带人细细的分析过。
师兄,我很确信,王玉阙这个人,伪善!”
王玉楼面临的竞争,意味着他的所作所为,是会被人盯着分析的。
易走日手中掌握的资源之多,可以帮他轻易的实现这点。
而之所以对王玉楼如此针对,也是因为王玉楼手里握着的资源太多,屁股所坐的位置太关键。
利益就在那里,王玉楼不能跪下求别人不盯着自己。
顶不住,就真的顶不住了。
邹天行回头,看向踏上的易走日,补充道。
“为什么说他伪善?
三个点可以看出来,首先,他在清溪坊搞了个‘盲盒’,实际上没挣多少灵石,很多跟风他的铺子都挣得比他多,这里就凸显出他的伪善了,明明已经找到了一种收割底层修仙者的路子,但他偏偏不好好用,反而搞的和打九五折差不多。
其次,他在滴水洞内,曾和一位修为低微的练气修士斗法,就是争权,那人练气三层的修为,但.”
易走日绷不住了,他抬手示意邹天行停一停,有些疑惑的确认道。
“你说那人练气三层的修为,王玉楼和一个练气三层的修士争权?”
邹天行笑的很鄙夷,对王玉楼的鄙夷。
“对,最离谱的是,他好像还没争赢,最后是把那人杀了,才解决了问题。
要我说,王玉楼一开始就可以杀了那人,偏偏非要斗一斗,斗不过才杀。
其行为前后之矛盾,简直可笑似小儿!
等他到了西海,执行对神光的清洗,更是把伪善展示的淋漓尽致。
知道么,在刑罚庭的牢房中,王玉楼遇到了自己的朋友,西海虎。
西海虎当时和西海龙虎一起被抓,被拷打的厉害,见王玉楼去了,向王玉楼求救。
你猜怎么着,王玉楼还真就放了西海虎一马!”
易走日顿时眼睛一亮。
“你是说,王玉楼私通神光流毒?”
我的师兄啊,王玉楼清洗不力,也是莽象和悬篆处置,你激动什么?
只能说,王玉阙在两宗前线搞得有声有色,易走日早就坐不住了。
邹天行哭笑不得的道。
“不不不,为什么说王玉楼伪善,因为他只是不让那些狱卒继续对西海虎拷打逼供。
然后,他依然坐视西海虎被清洗!
这不是伪善是什么?”
易走日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道。
“对,还有一事,就是王玉楼放了那些散修盟练气一马,把他们送入前线。
被清洗是死,上前线最后也是死,王玉楼看似给了他们希望,但那希望,绝大多数人都等不到,只会死在追逐的路上。
这也是伪善,伪善简直就是为王玉楼定制的。
虚伪,假仁假义,从这一点看,连成贤这步棋,走对了。”
守正出奇,进贤勾结天蛇宗直接卖红灯照是‘守正’——见效快啊。
而易走日调动沙比连成贤坑害王玉楼的道侣,是出奇,这一招是他们根据王玉楼的性格特点设计的。
“欲让其亡,先让其狂,王玉楼已经够狂了,是该让他死的时候了。
迷乱其心智,只要他还放弃不了自己伪善的性子,这个坑,他必会踩中!”
邹天行信心满满的开口道。
然而,他们口中伪善的王玉楼,偏偏是从底层一步步走上来的,又岂只是一个伪善可以形容的。
无非是他们过于傲慢,看不到王玉楼身上那些非凡的特点。
出身大族的他们,天生享受着大族的余裕,可以轻易的得到很多人想象不到的资源。
他们永远无法理解王玉楼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或者说,没人可以真正的认识那个被自己层层伪装起来的王玉楼。
——
连成贤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北线,并且抓走了林樱,这件事有没有问题,王玉楼能不知道吗?
但就和以地事秦不可能有好结果一样,哪怕知道是敌人的设计,王玉楼也不能退。
弃卒保车的意义在于保,王玉楼又没什么直观而明显的危险,他怕什么?
如果这也怕,那还是别修仙了。
这才哪到哪,只是大派系中层的筑基修士之间的斗法罢了。
紫府乃至于仙尊的层面,斗起来更不留情,死都不一定是最坏的结局。
越大的利益,伴随着的是越大的矛盾,甚至仙盟治下,这种矛盾的极端化趋向已经被大大压制了。不保林樱,示敌以懦,他的敌人只会再进十步,是十步,不是一步。
北线镇守关外东南七十里处,仙盟执事连成贤带着五名仙盟行走,被三十多名筑基密密麻麻的堵住了。
空谷黑着脸,压抑着怒火,好声好气的劝着连成贤。
“成贤师弟,何必如此,不至于,实在不至于。
她有没有问题,我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