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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
我喃喃自语。
我不是怪胎,我是,贵宾。
这两个字,对于那一刻的我来说,冲击力堪比一场地震,这两个字怎么听着就这么得劲,好爽。
守门的男人才不管进城的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放一个人进去,他有五十点的提成。
我回过头,对着那群把我追得上天无路的浪民,咧开大嘴,摆出一个十二岁少年所能做出的、最欠揍的鬼脸,还吐了吐舌头:“略略略——”
我感觉我好幼稚,但身体不听我的。
我欣赏着他们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直到心里的那股恶气出尽,才转身走进深邃的地下城。
爽完了,该直面现实了。
在我的记忆和贫瘠的教育里,地下城是有钱人才能进去的地方。
有机会可以接触到公民老爷,要是漂亮的女孩,有机会被带回公民区,获得临时的公民身份,成功生育孩子后成为正式的公民。
可惜,我是一个男孩。
男子荒民要想加入公民户籍,得上交一整克负方晶。
至于公民女找荒民男结婚?从未听说过。
比安塔纳女子404年后,患上诅咒,一生只能生育一个,基于这个诅咒,她们对男方基因要求极为苛刻,要干净的,帅的,聪明的。
很显然,这三条件跟荒民没一毛钱关系。
地下城入口的通道阴冷狭长,走了约莫几十米,一扇沉重的金属门无声滑开,我被一股混杂着热风、香水、酒精和烤肉味的浪潮迎面拍中。
“这是——”
眼前的景象让没见过世面的我,当场惊愣在原地。
我像只猴子一样跟着人群进动,抬头看向四周,这哪里是城,分明是一个建在巨大溶洞里的不夜之都,头顶是嶙峋的岩壁,将整个空间照得光怪陆离。
无数霓虹招牌悬挂在用金属和岩石凿出的楼宇上,闪烁着刺眼的广告语。
脖子上的婴儿隔着黑布看着绚烂的灯光,暂时忘记哭闹。
我四处张望着,目光突然被前方一处高台吸引,一个男人背对着我,身形挺拔,穿着和我见过的任何荒民都不同的干净衣物。
他的手腕上,一个环状物正发出柔和的电子光,和门口守卫的一模一样,是超算环,公民的标记。
在他面前,站着一整排女人。
她们穿着极少的布料,身体的大部分都裸露在外,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们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局促,有的羞涩,都在努力挤出讨好的笑容。
那个公民男人像在菜市场挑拣货物,慢悠悠地从队伍的一头走到另一头,时不时伸手指点,评价着什么。
我拼命想把眼睛挪开,这些女人的穿着实在少儿不宜,可我的身体不听话,眼睛更不听话,死死地钉在几个女人裸露的肚脐和胸口,一股陌生的燥热从我小腹升起。
“好漂亮的女人.”
原来公民区带走女孩,是这样带走的。
就在我脑子乱成一锅粥,差点起*时,一阵刺耳的电子音响起,一个毫无感情的广播声回荡在整个溶洞上空:
“决斗盘,开盘倒计时,十、九、八……”
话音未落,我脚下的地面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
前方不远处,一块巨大的圆形地块缓缓下沉,随即,一个直径超过二十米的巨大赌桌从地底升起,赌桌中央是一个暗金打造的轮盘,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在灯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开了!开了!”
“快快快!这次我一定要把本钱捞回来!”
周围的人群瞬间沸腾,他们脸上挂着狂热和贪婪,疯了一样向那巨大的赌桌涌去。
刚才还算宽敞的走道,立刻变得水泄不通,我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怀里那块价值六十五点的小石头被我死死攥在手心,不知不觉被人群挤到赌桌边缘。
赌桌边镶嵌的宝石,亮得闪瞎人。
钱在这里可以买到女人,也能在这里瞬间蒸发。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那点小小的优越感,连同那五百点入城费,都被这个巨大的暗金轮盘碾得粉碎。
“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绚烂的礼炮彩带,一个女人从赌桌正上方的黑暗中,乘着一个发光的圆盘缓缓降下。
她有一头亮绿色的长发,眼角画着夸张的紫色眼线,她稳稳落地,拿起一个话筒,对着沸腾的人群露出一个职业化的、极具感染力的笑容。
“各位晚上好!”
台下瞬间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吼叫和口哨声,气氛被瞬间点燃。
“我是主持人,伊——”她故意拉长了声音,在场馆里回荡,“米——!”
“喔——”
“搞快点!”
主持人伊米的出场实在太高调,我被吸去目光,我总觉得这名字在哪里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只能移开目光,盯着赌盘。
伊米享受着欢呼,高举双手压了压,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溶洞:“那么,让我们欢迎今晚的两位豪客!红色方,是我们的老常客,猎——魔!”
一个满脸横肉、戴着金项圈的壮汉应声站起,得意地拍着胸脯,引来一片喝彩。
“蓝色方,是我们的新秀,灵——!”
另一个方向,一个穿着体面礼服的优雅女人只是微微点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他的支持者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