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包括玩具、服装、道具模型等带来的利润,可能会比影片的院线利润和dvd收益加起来都要高。
处理完问界美国的电影公司诸多事宜,路老板在黄安娜的陪同下又视察了硅谷的mytube公司。
黄安娜在机场刚接到路宽,就递上一条出乎他意料的消息。
老乡约见。
“邓温迪?”
路宽皱着眉头纳闷,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人,要见自己干嘛?
“你先出面接洽吧。”
黄安娜笑道:“路总,是myspace的总裁办公室直接打来的电话,想约见mytube的内地老板。”
“她知道你的身份,也已经指名道姓了。”
路老板哑然失笑。
自己在美国当然没有必要藏头露尾,但mytube老板的身份也只是不愿声张而已,注册使用的名字也只是lu.
对于邓温迪能查到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奇怪,但值得琢磨的是这背后的隐情。
这位女猎手在后世2008年左右才会介入内地进行电影投资。
这会儿找到自己只可能有一个理由,就是对和myspace在视频赛道产生竞争的的mytube有兴趣了。
硅谷,东帕罗奥多四季酒店。
路老板一身休闲西装,在酒店水吧四下环顾,很轻松地从一群格子衫的程序员中间找到邓温迪的身影。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两分钟,于是坐在高脚凳上要了杯柠檬水,好整以暇地观察这位传奇女性。
邓温迪比张漫玉还要小四岁。
1990年截胡第一任丈夫,战后结算绿卡一张,七个月后离婚;
1993年在男友沃尔夫资助下进入耶鲁大学商学院,1996年战后结算mba学位一个,随即分手;
1997结识默多克,1998年随访魔都、北平,同年6月结婚,至今育有两女,还没到战后结算。
路老板故意拖延了两分钟,这才走到端着杯咖啡细品的女猎手旁,摘下墨镜。
“邓女士,你找我?”
“你刚刚在远处看了我很久啊,路宽。”
邓温迪语出惊人,既没有老美的热情夸张,也不具国人的谦逊内敛。
“哦,你的背影很美丽,我忍不住多欣赏了一会儿,冒昧了。”
邓温迪面上一丝表情波动都无,身着深灰色职场女性套裙,但内衬却是层迭交错的印衬衫,前胸是水母式的薄纱蕾丝设计。
“怎么?我的穿着不得体吗?大导演?”
路老板笑道:“你的气质与众不同,我第一次看到这种混搭在一个人身上能够如此和谐。”
“我知道你和加利亚诺、安娜温图尔都关系密切,我接受你带着美学眼光的称赞。”
“言归正传吧,我就是mytube的老板,是不是有什么发财的事儿要互通有无?”
邓温迪没理会青年导演话语中的自来熟,在北美生活了近十年的她逐渐养成了自己的格调。
“不,我约你,和你的视频网站无关,我是对你这个人感兴趣。”
“哦?”
路老板哑然失笑,默多克这还没战后结算呢,怎么就盯上自己了。
邓温迪淡然一笑:“1982年10月出生,孤儿。”
“2001年进入《射雕》剧组,同年结识梅燕芳,拿到拍电影的第一桶金。”
面部线条似乎比路老板还要刚毅的女猎手顿了顿,微笑道:“竟然是通过算命?”
没有理睬微微色变的青年导演,她好像讲故事般娓娓道来:“三年四部电影,金狮、金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
“两家上市公司总裁,内地最大的娱乐公司老板,涵盖从电影生产、发行、上映到衍生品的产业链闭环。”
邓温迪眯着眼笑,表情略有些僵硬,应该嘴角不常有这种幅度的弯曲:“关键你还是一介白丁,白手起家。”
“路宽,你简直像标准的美国梦的主人公。”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路老板有些摸不清她的来意。
“我打听过,昆汀和哈维都说你有些神异在身,你真的会算命?”
“不会。”
青年导演一脸真诚、毫不犹豫地否认。
这是资本积累初期的诡谲手段,登不得大雅之堂。
即便是梅燕芳、刘晓丽、范兵兵等在发展初期被他玄之又玄的手段诱导行事的人,现在也刻意避而不谈。
对于他本人来讲,行走在这世间已经拥有足够的资本和权柄,这种容易犯忌讳的东西还是不要沾染太多。
除非情势足够迫切,利益过于诱人。
邓温迪阴鸷般的眼神盯了他几秒,后者只是一脸淡然地回望,一丝怯懦、心虚也无。
“好吧,看来我没获得你足够的信任,来展开这些私人谈话。”
路宽惫懒地摊手:“坊间传言,邓女士怎么能偏信呢?”
“难道你当初在苏省徐州业余体校学习排球,受伤无奈退役,在羊城医学院期间痴迷《音乐之声》,认识你的老师和第一任丈夫切瑞先生的时候,想到今天会以myspace亚洲区总裁的身份坐在这里吗?”
邓文迪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倒不是这位青年导演话语间的态度有多不礼貌。
而是这些人生细节,不是刻意调查过的人,不会说得这么顺畅。
就连她刚刚那番先声夺人的逼问,都是昨天翻了一晚上路宽的调查材料才记得住。
2005年,通过搜索引擎去捕捉这些陈年往事还不太现实,特别是细节事件的获取,何况邓温迪此时在国内还远未到家喻户晓的地步。
她的圈子都是跟着默多克出席的政商名流的聚会,老百姓哪儿听过这些玩意。
邓温迪在心中暗暗疑惑,他是什么意思呢?
既矢口否认,又好像在阴恻恻地暗示自己什么,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