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都市言情>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315章 墨迹未干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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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墨迹未干的油画(2 / 6)

“当然啊,可能没有茜茜做的好吃,你们不要介意。”

路宽打趣:“不介意,不过我们来得匆忙没准备太多礼物,你们也别介意啊。”

“哪里的话!”张纯如知道他是开玩笑。

一行人说说笑笑抵达张纯如的住处,她的父母和丈夫都很热情地在门口迎接。

路宽第一个下车,抢先几步同张纯如的父母握手,表达对这两位爱国华裔的敬意。

张纯如父亲张绍进,哈佛大学博士毕业。

其父张迺藩供职于国党,历任中央宣传处处长、中央秘书处秘书等职。

他著有《中国行政组织》、《国际关系论》等书,从小给孙女讲述中国历史和抗战故事,是她的爱国主义启蒙者。

张纯如母亲张盈盈背景同其父类似,也是国党高官家庭出身,由台赴美学习、移民,取得哈佛大学博士学位。

后世2004年张纯如自杀后,这对父母致力于女儿未竟的事业,著书立说,耗时七载给女儿写传,投身历史公益。

张绍进年近六十,是典型的出自书香门第的高级知识分子,声音沉稳有力:“路宽,欢迎你们来做客!”

“谢谢张先生,张女士,冒昧打扰了。”

他从阿飞手里接过年礼:“特地提前从内地空运来的淮安和金陵特产,来得匆忙,请恕我们礼轻。”

张盈盈笑着上前:“哪里!太客气了。”

路宽被迎进客厅,给远离故土的一家介绍起独具特色的礼物。

“涟水捆蹄、洪泽银鱼、金陵的盐水鸭、桂鸭和雨茶。”

“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土特产,希望能聊解各位的思乡之情。”

张绍进本想拒绝,但看到这一包包费尽心思、漂洋过海来的乡土风物,忍不住摩挲着感叹。

“久离桑梓,路途迢递,乡情难遣啊!”

“路宽,这礼物我们收下了,谢谢!”

张氏家族和昨天路宽带着小刘拜访的郑氏家族类似,都是国党官员之后从湾省移民到北美。

这一代人经历过抗战和内战,对故土的思怀是最深刻的。

再过一两代基本都成了标准的abc。

屋里的气氛有些感伤,小刘机灵地转移话题:“叔叔阿姨,你们不知道,路宽他最好口腹之欲了。”

“在北平的四合院里专门请了个淮扬菜国宴厨师,这些东西他可精呢,你们哪天想吃了再找他,管够!”

一屋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只有刘晓丽佯嗔着拍了女儿一记,只不过心里也在暗暗欣喜:

以青年导演现在的地位,能这么开他玩笑的也不多了吧?

饭后,路宽、刘伊妃和张纯如坐在客厅聊起大屠杀电影的剧本。

“电影这段时间经历了一些波折,包括在内地的备案被驳回。”

“我认为这是好事,有些势力越害怕,说明我们做的事情越是对的。”

青年导演笑道:“我昨天晚上还在考虑,要对剧本做一次大修!”

刘伊妃、张纯如都听得一愣,看向他等待下文。

早在2002年确立这部电影的拍摄想法时,说是十年磨一剑有些夸张。

但总算是竭尽心力,希望能通过饱满的电影艺术,把这段历史搬上银幕,通过张纯如本人著书立说、演讲抗辩的视角,来叙述这段不容否认的历史。

“其实,灵感也是来自于小刘昨天在电视台的演讲。”

“我构思的新剧本中,将从纯如姐幼年接受张迺藩老先生的爱国主义教育开始,一直到1998年那一次时代广场签售会,以及和齐藤邦彦的在pbs电视台的辩论终止。”

“在这其中,通过纯如姐的视角,通过实地走访、采访、著书立说、和右翼与西方学者的辩论等方式,带出那一段历史,阐明真相。”

“在这其中,我准备通过西方视角的历史笔记《魏特琳日记》和《拉贝日记》来展开历史讨论,这样在国际社会的认可度和接受度会更高。”

小刘听得满心欢喜,原来昨晚他不是敷衍和安慰自己,是真的从自己的表现中获得启发。

其实路老板这也算是另辟蹊径了。

通常来讲,很多自传体电影的角色原型都是已经离世的人物。

都讲盖棺定论,后世如果来拍这部《张纯如传》,最后的大高潮定然是其人的壮烈自尽。

但这一世邀天之幸,总算是拯救了这位正义天使,那电影剧本的前中后结构就要有更加戏剧张力的变化。

哪里来戏剧张力?

刘伊妃那一天在福克斯中心的表现给了他启发。

1998年,张纯如在美国公共电视台(pbs)和日苯驻美大使齐藤邦彦展开了一场激烈辩论!

在辩论中,张纯如义正言辞地谴责了日苯所犯下的罪行,质问他们为何不敢明确承认金陵大屠杀并作出认真的道歉。

齐藤邦彦不敢正面回应,试图以“我们认识到发生了很不幸的事”这样的话语来敷衍了事,张纯如则直接表示没有听到任何道歉的字眼。

张纯如用大量的历史事实和证据,揭露了日苯侵华期间金陵大屠杀的暴行,让齐藤邦彦哑口无言。

除夕那一天在看刘伊妃的直播时,青年导演脑袋里突然闪出了这个片段,脑海中她和张纯如的影像融合。

试想一下,在经历了前面100多分钟的沉痛历史渲染后,最后20分钟的这段表演,无疑是极具戏剧张力的。

猛然间唇枪舌剑的爆发,瞬间将观众卷入情感和冲突交织的漩涡。

人物间的激烈碰撞,每一个眼神、每一句对白都蕴含着千钧之力,将如利箭般穿透空气,直抵人心。

小刘如果真的能完美演绎,不会比陈道名在《我的1919》上顾维钧的讲演来得逊色多少。

张纯如欣慰道:“这几天我经常想起当初斯皮尔伯格的建议,他叫你至少在四十岁以后再来拍这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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