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nd is another self,真正的朋友,是另一个自我。”
“我和哈维是合作多年的伙伴,或许我和莱斯利、爱泼斯坦先生以后也会有交集。”
他笑容可鞠,目光在爱泼斯坦和韦克斯纳之间流转,语气真诚得无懈可击。
哈维和莱斯利满脸笑意,很自豪这种层次的艺术家和东方沃尓沃也对犹太文化这么认可!
不愧是和我们同等智慧的民族!
只有爱泼斯坦场面话归场面话,心里却不以为意。
不是旁的原因,是他对各种活跃在台前的光鲜亮丽的政商名流、皇室政要早就祛魅。
在这个世界的某处阴影下,大众永远看不到他们浑似牲畜的那一面,即便是合作者莱斯利也未知全貌。
只有自己除外。
几人寒喧闲聊了一阵,话题天南地北,却始终围绕着权力、资本与影响力的内核展开。
他们谈及金融危机后的全球资本新流向,莱斯利以零售业巨子和服饰大亨的身份感慨消费市场的微妙变化;
爱泼斯坦则故作高深地提及他为某些“神秘客户”管理的“特殊基金”,语焉不详却引人遐想。到黑海的政策走向;
哈维则兴奋地分享着好莱坞与华盛顿之间永不停歇的游说与利益交换。
直到犹太安禄山有些跃跃欲试地冲爱泼斯坦挤眉弄眼:“伙计,最近你那里,有没有新的艺术品收藏?”
“尤其是成色稚嫩一些的。”哈维示意了一眼身边的亚洲沃尓沃,揶揄道:“路这样的艺术家口味比较淡,喝酒都喜欢年份小的,这个习惯我是最了解不过了,哈哈!”
路老板闻言只是笑笑,端起酒杯抿了抿,自始至终也没有喝下一口。
爱泼斯坦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剔。
从后世的解密文档来看,并非2019年最终捅破天的新闻才现出某岛的一丝端倪,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此前他已经有过数次被检举的记录。
譬如去年他刚刚与联邦检方达成极具争议的认罪协议,承认两项轻罪,避免了可能的终身监禁,利用美国的司法漏洞继续逍遥法外。
即便眼前这位东方导演对待犹太人和美国都如此友好,和哈维也是合作多年的盟友,但爱泼斯坦还是本能地存了些小心思。
“哈维,你是知道的,最近的艺术品收藏市场不大景气,我也两个月没有回去博物馆了。”
“我想请您先尽情享受今晚的盛宴,让这些聚光灯下的宠儿有幸给你服务。”
“米兰达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相信我,路,她脸上的两颗酒窝会深得象黑洞一样吸引你。”
“至于哈维所说的如果你感兴趣,我会尽快安排,如何?”
路老板心里大骂鱿鱼奸诈狡猾,这番话显然就是委婉的入门考验,想要确定他就是和己方同流合污的淫虫。
想要进入鱿鱼们更为肮脏的下一个圈子,就必须先展示自己禽兽的一面。
为免老鱿鱼生疑,他玩笑了两句旋即整理西装起身,在三人的客气相送中离开。
路老板从一个金发女侍者手中接过黑色面具戴上,感受着冰凉皮革贴合皮肤的温度,仿佛一层薄薄的伪装,将他投入这座由欲望与金钱构筑的炼精炉。
他象一个冷静的观察者,面具下的表情无人得知,行走在这片沸腾的欲望之海中,只觉得这极致的奢华堕落,象一锅煮得过久的糖浆。
甜腻到发苦,璀灿到腐朽。
“先生,到了,米兰达在里面等您。”
“好,不要来打扰我们。”
想了想家中的“刘翠平”,峨眉峰推门而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