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明明是同类,却时常责备对方不够心辈。乔言对此习以为常。 乔言避让到一边,把战场留给他们俩。 “雨,苏杭给我打电话,问你怎么机了。你联系他一下吧。”周慧宁见走开,对说。 乔言问:“我手机没电了,他说什么了?” “他就问我们在哪里。” “嗯。” 乔言没心思去借充电器,一心等着柏知樾从手术室里出来。 又过了一个时,硬骨头终于被护士们推出来。 “胃出血,现在血止住了。”医生跟家属们说道。 “柏知樾,你怎么样?”乔言然没意识到,睛红了。 “不了,哭什么啊。”柏知樾顶着虚弱的面容,抬起手,想敲一敲乔言的头。 乔言忍住泪,“我只是想到你要是了,我的荣华富贵就没了。” 周慧宁语道:“什么不的,大过的,你能不能说吉利话。” “哥哥不会的,放心,别哭。”柏知樾的手终是落在了乔言的脸上。 护士们把柏知樾推进病房,乔言他们跟在后面走。 一转身,周慧宁忽然看向他们身后一个方向:“苏杭?” 乔言的目光落过去,大半未见的苏杭站在几米外,像一道幻影落入了现实。 他不是说不回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