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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湖山下稻粱肥,豚栅鸡栖半掩扉(2 / 3)

012年之间邮寄的钱我都给你存着。你们是不是要在成都买房子。我和你爸积攒的退休金13万元,够不够,如果不够,我和你爸再帮你借一点?”

桑雪的泪水夺眶而出。虽然,因为父母竭力反对自己的婚事,但是,父母的爱还是依然如故。很多时候我们的亲人竭力反对我们的决定,或者我们三观存在严重的分歧,我们争执,我们吵闹,但是,那浓于血的亲情是永不改变的。即使经历争执、吵闹,那爱的河流仍旧涓涓流淌着。

“妈妈,您不是竭力反对我和江浙沪在一起吗?难道现在不反对了吗”桑雪哽咽着说。

“反对归于反对。现在还反对。但是,你毕竟是我的女儿啊。我们一直爱你啊。我和你爸爸之所以反对,是因为担心你不幸福。反对的根源也是爱你啊。”电话那边的妈妈也泣不成声。两边的哭声通过手机电波叠加在一起。

是啊,这爱是难以抗拒的。

桑雪和江浙沪结婚是在一个周六,他们周六晚上进入洞房。第二天,是周日,桑雪要跟着社区的党员一起去孤儿院做义工(由于工作日要上班,只有周末才去做社会公益活动)。而江浙沪由于太幸福,娶了这么一个善良贤惠又学历高的老婆而一直兴奋地睡不着,还没有起来。桑雪害怕吵到他,蹑手蹑脚地熬粥、洗漱、吃饭。一直到八点临出发的时候,江浙沪还没有起来。当桑雪用钥匙开防盗门的时候,江浙沪醒来了,在卧室喊了一句:“桑雪,你要去哪里?”

“我见你还没有醒来,害怕吵到你。本来打算到了孤儿院,用微信来提醒你:锅里有粥。你可以喝粥。”

“你要去孤儿院啊。好的,安心地去吧。”

桑雪心里乐呵呵的。支部书记怎么说嫁给一个信佛教男人会影响自己的共产党的身份的保持呢?佛教讲究“慈悲为怀”,而我们共产党也是爱民,都是爱人民,其实是相通的。怎么会有矛盾呢?

是的,很多党员嫁给信佛教的由于被逼迫,放弃了共产主义信仰。可是,我自己的共产主义信仰很坚定。嫁给江浙沪很幸运,他不逼迫我,所以,我就安然做我的党员,且是优秀党员。支部书记真是多虑了。

可是,到了婚后一周,又到了社会公益活动前一天,桑雪的学校周六不休息。她其实也想把江浙沪带到一起参加社会公益活动。可是,江浙沪这两年无论是送外卖还是保安,还是什么其他临时工作,周末会更忙。她原来以为即使处于交往中,关系也不如在一个家里亲近。如今,夫妻二人成为一体。所以,桑雪便问江浙沪:“你明天还要去送吗?”“嗯嗯。”

“可否请假,咱们一起去参加社会公益活动?”

“可是,去党员活动室,一天的工资没有了。”作为佛教徒,理应该更多地体会人民的疾苦,可是,江浙沪却只顾着赚钱。桑雪可以理解他,毕竟,他也是爱自己,想让自己幸福。也没有责备他缺少爱心。

这时候,桑雪一点也不生气,而是把党章给他看。

第二天,桑雪八点把家简单收拾后,准备继续参加社会公益活动,这次是去探望白血病的患儿们。没想到江浙沪拦住自己:“桑雪,你今天不去,可不可以?”

这大大出乎桑雪的意料。毕竟,自己从来不会想到江浙沪竟然会阻拦自己去参加社会公益活动。因为,佛教的基本教义中,佛陀提倡的是大爱,名为慈悲。对一切众生慈悲,慈是与乐,悲是拔苦。无缘大慈,同体大悲,怨亲平等,给与真乐,人苦即我苦,全力救拔。而自己参加社会公益活动,也不是奉献爱心吗?既然,佛教的慈悲和我们党员的爱人民,都是爱,为何江浙沪却如此反对自己参加爱的行动呢?

“为什么?这是我和组织的约定。”

“你们的约定就那么死吗?不能破例一下吗?”

“可是,自从2017年后半年,我不是反复跟你确认过,如果我们要走在一起,你就绝对不能干涉我参加党员活动。你不是信誓旦旦地答应得很好吗?如今怎么反悔了?”

“你看看你整天忙着社会公益的事情,谁来干家务。咱们家乱成什么样子了?”江浙沪收敛了那种温和、儒雅,知性。他的脸色变得暗沉起来,口气也由春日的雨滴变为冬季的寒风。

咱们前文提到过,江浙沪虽然没有受到高等教育,本来是一个性格温和的暖男,但是,这次却第一次变得脾气这么暴躁。

“我下午从医院回来打扫。可是,你答应好的不能反悔啊。”桑雪还是按照之前的口气说。

“下午我老家的大姨要来,必须在她来之前打扫好。不能让她看到家里乱的样子。你下午回来就来不及了。”江浙沪的口气稍稍缓和一些。毕竟桑雪刚才面对他的责备是以温柔的言辞应对的。其实,在日常生活中,为何会吵架吵得很凶呢?如果一方非常生硬粗暴,另一方受到与预期不符合的对待后,抱着不甘心的心。“你对我不客气,休想我对你客气”。于是,也会以粗暴对待,甚至比之前的更加粗暴。针尖对麦芒,自然就会产生斗争和冲突。

“你大姨下午几点过来?我探望患儿们一结束就回来,甚至不吃饭也行。”

“下午三点。你赶回来打扫,还来得及吗?”

“可以啊,我下午1点就可以赶回来。还不能打扫吗?”

“嗯。”江浙沪没有好气地从鼻孔中喷出这么一个。桑雪心里暗暗高兴,以为江浙沪愿意让自己过去了。

可是,江浙沪低头沉吟了一小会,突然,扬起头,他的脸上露出一种阴森的神色,目光也像是从暗暗云层中透出的那种带着墨色的光:“桑雪,我不明白,你为何就一定要去参加社会公益活动呢?难道一次不去,社团就处分你吗?”

“不是的,社团没有强迫我们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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