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不用那么多。”
鼯鼠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哎,这五十块钱不是加工费,是我给你的掩口费,你收了这钱,不能对任何人说见过我。”他向门外看了一眼,老板看到他眼中凶光毕露:“不要以貌取人,我这个装置的用处说出来吓死你。管不住嘴,对我不好,对你,更不好。”
老板弄明白了,这是个江洋大盗。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鼯鼠又饿了,萨罗的米线真的不管饱。
现在他在敌人的巢穴腹心,化妆得再好也不敢再招摇过市。他在杂货店买了点吃的,回到宾馆房间。胖姑娘在前台打电话,正聊得眉飞色舞,拿眼睛扫了他一眼,他谦卑地笑着闪进楼道。
他从白塑料袋掏出刚买的食物,把塑料袋装的快食面放进有点生锈的大搪瓷杯,拿起热水瓶冲进去,打开一小袋“涪陵榨菜”和一个瀛州罐头厂出的豆豉鲮鱼罐头,把两块钱一瓶的米酒灌进嘴巴。
这顿“午餐”简单可口,营养搭配平衡又充分。马上要干的事跟杀人越货没什么两样,搞不好还要负伤流血,他不敢不补充足够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