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正事,武某怎会有怪李娘子的心思?就是不知李娘子请我来此所为何事?你聚了六七十汉子在此又是为何?”
李瓶儿略微白了武植一眼,说道:
“武掌柜还真是懂得装糊涂呢,我聚人在此,邀你前来,还能所为何事?”
武植收起笑脸,淡淡道:“想来李娘子是品过我这几日刚上市的茅台酒了!”
李瓶儿恩了一声,点头道:
“确实喝过出自武掌柜之手的茅台酒,果真酒香醉人。
只是武掌柜,你要贩酒谋生自是可以,阳谷县也不止你一家私酿村酒,我李瓶儿从来不阻拦下绊子。
可你贩的酒品质几近媲美我家的花雕,日后定会影响到奴家的生意,此举奴家不能不管。
奴家虽是一介女流,但李家到这代无男,只剩我一介女流支撑,先父过世后,奴家继承家中基业。
如今家里上上下下百余张嘴皆仰仗奴家,奴家肩膀虽薄虽弱,但也不能让他们挨饿受冻,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