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敢抱的更紧,把手探进去,肆意揉捏。“媳妇儿,洗澡不?”他声音低沉,带着浓厚的**。“行,你,你先放开我。”张柔很是不好意思,闺女在小床上睡得正香,她双手撑在床边,偏偏陈敢又捏又揉,她身体很快就软了。陈敢一手抱着媳妇的腰,一手撑在床,“媳妇,要不先那啥,等会再洗?”张柔皱眉,小声抗议,“闺女还在这儿,去床上。”陈敢直接把衬衣脱下来,伸手去解张柔的扣子,“闺女睡了,没事。”再说了,现在闺女才俩月,就算看见他俩人干啥,也根本不懂啊!小床咯吱咯吱地晃着,张柔脸颊潮红,双眼迷离,手死死的拽着床单,嘴唇都快咬破了,可嘴角还是忍不住溢出两声叮咛。可陈敢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还低头亲吻那光洁顺滑的后背。张柔的身子抖了抖,“你,你快点。”她双腿发软,根本撑不住,每回都是陈敢长臂一伸,把她捞起来。面前就是闺女熟睡的容颜,张柔觉得羞耻极了,努力闭眼不去看,可陈敢一下又一下,她着实有些承受不住。就在这时,院里有一道黑影闪过。那道身影瘦小,麻利在院里跳来跳去,终于摸到了里屋的窗户。他想伸手推开,可听见里头哼哧哼哧的动静,意识到不对劲,立马把手缩回来。玻璃上还有两个人影重叠,动作激烈,喘息声也越来越大。王小四倒抽了口凉气,恨不得把头伸进去。握草,没白来啊,竟然还撞见了这样的场面!王小四兴奋地搓搓手,想把这窗户开出一条小缝,让自己瞧瞧里头到底干的有多激烈。可他刚伸手,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啊!你,你趴在窗户那儿干什么!”王小四的心猛地踢起来,扭头一看,是那个女知青。王丽丽出来上厕所,看见窗户边闪了个人影,晃来晃去。她吓得双腿一软,用手扶住旁边的土坯墙,随即尖叫出声。王小四扭头,看见他那张丑陋的脸,王丽丽又被吓了一跳,扯着嗓子大声嚎起来。“大哥,嫂子,你们赶紧出来啊,有人在这扒窗户!”屋里的动静终于停了。张柔小脸煞白,转头往陈敢怀里躲,身上全是鸡皮疙瘩。完蛋了,刚才两人情乱意迷,根本没听见外头的动静,而且动作也是大开大合,这一切竟然让外人给瞧见了,往后她要怎么做人?张柔身体发抖,紧紧抱着陈敢。陈敢倒吸了口凉气,抽身而出,拿衣服给媳妇裹上,“别怕,别怕,我出去看看。”陈敢脸色阴沉,瞪着窗户,外面到底是哪个该死的东西,竟然半夜跑过来坏他的好事儿!张柔点点头,翻身钻进被窝,还蒙住面。这以后是没办法见人了!陈敢利落地套上那身衣服,穿上拖鞋出门。可他出来时,刚好看见那个黑影挪到门口,撒丫子往外跑。王丽丽吓得直打寒战,一屁股坐在地上,她伸手拍着胸口,小声嘟囔。“吓,吓死我了,我的妈呀,那个到底是人是鬼啊?”陈敢走过去,“你看见那人长啥样了没?”王丽丽大脑一片空白,两眼瞪的老大,“我,我看见了,他眼睛小,鼻子大,哦对,嘴角还有一颗老大的黑痣。”王丽丽挣扎着站起来,也不敢再上厕所,一头扎进屋里。陈敢从门后拿了块锄头,大阔步出了门。但这三更半夜,村上的路边也没个灯头,那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陈敢骂了两句,拿着锄头回家。他刚要进堂屋,王丽丽突然打开窗户。她脸色通红,咬了咬牙,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你咋了?”“大哥,你有个多余的尿壶不?”王丽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就想出去尿个尿。可一想到刚才那个鬼影,她心里害怕的紧,根本不敢踏出房门一步。要是陈敢不能拿来尿壶,那她只能尿到屋里了。一想到满屋子的尿骚味,王丽丽更是憋屈的想上吊!这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陈敢点点头,“嗯,我去给你拿。”王丽丽一脸感激,“谢谢大哥。”给她送了尿盆,陈敢又回到屋里睡。还没走到床边就听见被窝里传来小声啜泣。陈敢掀开被子躺进去,把那娇小的人儿抱在怀里。“媳妇,别哭,我明天肯定逮着那人!”张柔头发凌乱,泪眼汪汪,身上还带着刚刚暧昧过的痕迹,看上去像只诱人的水蜜桃。陈敢视线下移,忍不住吞唾沫,媳妇哭的梨花带雨,他竟然还在想那事,真是个畜牲!张柔扑到陈敢怀里,“刚才,他,他是不是都看见了?”她在外人眼里一直是那个害羞规矩的小媳妇,也就只有在跟陈敢做那事的时候,才会格外放纵,主动地迎合。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除陈敢以外的其他男人看光,张柔心里实在堵得慌!她是个传统又规矩的女娃,知道女人不能水性杨花,身体只能给自家男人。门外那人到底是谁,大半夜的来偷看他俩干这事,也真是不知道羞!陈敢抚摸着张柔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没事了媳妇,你放心,我刚才检查过了,咱这窗户是关着的,他没看见。”张柔红着脸,窝在陈敢怀里,“下,下次先检查了再那啥,我,我好害怕。”“嗯,我知道了媳妇。”一直到后半夜,在陈敢的深深安慰下,张柔的心终于安定,躺在他怀里睡着了。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还是王丽丽实在饿的受不了,过来敲门,把两人惊醒。哎呀,咋这个点了?张柔推了推陈敢,赶忙起身穿衣服,还不忘说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