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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咬(2 / 3)

技巧的碾压。

有什么,轻而易举的就被勾起。

何愈甚至还来不及开口,双脚腾空。

她坐在料理台上,徐清让就站在她面前。

手还来不及从她腰上离开。

额头相抵,声音低哑:“乖,我不想把感冒传染给你。”何愈眨了下眼,有些不解:“那你……把我抱上来干嘛。”他垂了眼睫,视线落在她松开的衬衣扣上“想做的。”他伸出手,给她扣好。

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慢条斯理。

“可是我的感冒有点严重,怕传染给你。”何愈的脸顿时红了,她刚刚亲他只是……

只是觉得他生病了,想慰问一下而已,谁知道他误会成这样。于是急忙开口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等她说完,徐清让已经把她抱了下来“我马上就好。”何愈沉默片刻,无奈的叹了口气。

乖乖的去外面坐着了。

的确很快。

她才坐了没多久,徐清让就把菜给端出来了。很大一桌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什么节日呢。她拿筷子夹了块红烧肉送进嘴里“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唇边染上了油,徐清让用纸巾替她擦干净:“请你吃饭的日子。”何愈眯了下眼“我平时怎么看不出来,你还挺冷幽默。”他把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给她盛汤。“放冷点了再喝。”

徐清让自己没吃多少,全程都在给何愈夹菜。她撑的不行,可是他做了这么大一桌子菜,她不多吃点又怕他难过,只能硬撑。

肚子实在难受,出去走动走动消了会食。

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碗给洗了。

何愈顿时觉得自己有种被包养的感觉。

可是又觉得自己不太符合被包养的条件,毕竞像徐清让这样的,才像是有可能被包养的。

胡思乱想了一会,天色渐晚。

阴冷的,不见一点月光。

天气预报说,今天好像有雨。

徐清让告诉她"“要下雨了,我家没有伞。”然后又问,“今天留下来?”

她进来的时候,可是看到玄关放着几把黑色的雨伞。却还是没有拆穿他,点了下头“好呀。”

想了想,何愈还是一点一点蹭到他身旁坐下“我从小就不爱学习,初三的时候第一次被叫家长,是因为我爸隔壁班那个说话下流的男生给揍了,高中的时候迷上打游戏,经常很晚才回家,后来我爸就直接给我办了住宿,我就和白悠悠一起翻墙去网吧,那个时候我的成绩很差,差点考不上大学,后来高三那年,我爸生病,我才开始转了性,努力学习。”

掀老底一样的把自己的所有都告诉了她。

徐清让看着她,些微的愣住,似乎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嘴唇有些干涩,何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突然很紧张。徐清让喜欢她,她知道。

孙智曾经告诉过她,一个心理出现过问题的病人,如果把他的一切都告诉你,那就说明他全身心的相信你。

何愈希望徐清让能像相信孙智那样相信她。他们是男女朋友,未来可能会成为夫妻。

即使她已经知道了,可还是希望能听到他亲口告诉自己。意义不同。

“我没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事,这些就是我的全部了,我都告诉你。"她停顿了会,深呼吸,“你也能告诉我,你的一切吗?”她安静的等着,内心忐忑。

他的病,可能不算秘密了,至少从宋景和顾晨的反应来看,他们都是知道的。

何愈只是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真正的喜欢,本身就是毫无保留。

她不希望他们之间有欺骗,她长这么大,最讨厌的就是故意的隐瞒和欺骗。眼睫轻颤,徐清让缓慢的开口“我不是很健康,身体疾病和心理疾病都有一点,不过这么多年的治疗和心心理疏导,已经减缓了很多,大学期间虽然有过轻生的举动,手腕留下的疤也消不下去了,不过现在已经痊愈了,不用吃药,也不会在晚上的时候,变的格外消极。”

何愈问的格外小心“还有吗?”

握着她的手,轻轻收紧。

窗外的夜色像是不慎打翻的墨汁,厚重到涂抹不开。良久,他摇了下头,声音嘶哑:“没了。”何愈眨了下眼,提起来的心逐渐落下。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他还是做不到完全相信自己。

原本以为,他们的感情已经算是深厚了。

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她站起身“我先去洗澡了。”因为之前她住过几次,徐清让的家里有她的睡衣。何愈进去洗澡。

电脑放在客厅,他戴上眼镜,继续工作,

桌上的手机轻轻震动着,徐清让起身看了一眼,是白悠悠打来的。浴室的的水声停了,吹风机的轻响传来,她应该在吹头发。徐清让拿着手机过去敲门“你的电话。”

门还没打开,屏幕上方弹跳出一条短信。

【射击馆老板:我们店下周活动,全场八折啊,记得把那个小伙子也一起叫来,还说不是男朋友呢,看你那天吃醋的样子。】眼睫轻垂,像是突然变了天,阴霾迅速在他眼中汇聚,压过了任何光亮。浴室门从里面打开,何愈头发吹的半干。

她将手擦干,接过他递来的手机。

按下接听键,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更没有注意到,他紧握的十指,和泛白的指节。眼底带着一丝风雨欲来的征兆。

白悠悠说她明天出院,椿姐不放心她一个人住,让何愈收留她几天。“行啊,我妈这几天正好念叨着你呢,要给你熬骨头汤。”想到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那几斤肉,等身体好全以后,估计又得拼命减肥了。“不麻烦阿姨了,还是去你家住吧,虽然小了点破了点寒酸了点,但好歹比较自由。”

何愈皱眉“怎么说话呢。”

她压低声音“行了,先不说了,椿姐来了。”不等她开口,白悠悠就挂断了电话。

何愈用干毛巾包着湿发过来。

坐在徐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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