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重重关上。“他送我这些东西时也未有顾及,"柳衡理顺跑乱的衣袖,“我若不烧掉,岂不是仍他辱没,此后他定会变本加厉。”
“您觉得,我这么做不对吗?"他看向花无凝,轻言细语却也有几分委屈。“没什么不对。"花无凝瞧着冒烟的箱子,“既然送给你了,就是你的,该怎么处置,朝辞啼也管不着。”
“他本就管不着。"柳蒋眼一暗。
“好了,烧掉便也当做不存在。“花无凝说道:“现在这儿心烦,进去吧。”“好。“柳衡平缓内心之气,不再看那箱子,顺从地跟着花无凝进了屋。指着对面的位置,花无凝说道:“坐。”
“嗯。“柳衡坐下,嘴角溢出一抹笑。
花无凝见他不是那么恼怒,“朝辞啼放那些东西不仅是在辱你,还是在暗示你。”
“我知晓。“柳衡应声。
若真只是羞辱,用不着送白被,钟与剑。这几样明晃晃的在警告,让他安分点,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荷花宴一事,你得小心,朝辞啼或许会使绊子。“花无凝严肃地说着。“您放心,我不会出差错,也不会如他之愿。“柳衡也知晓这其中的要害,沉定而语。眸光深浅不定。
“我很放心你,阿。"花无凝看向柳衡,言语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