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点猩红,数秒后,一口青烟徐徐吐出,在半空中氤氲成一团青灰色的烟雾,慢慢笼在他俊朗的五官上,接着一点点散开。
雨一直未停,淅淅沥沥下着,两间套房内,灯光明亮。
许清聿坐在客厅黑色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抽烟,他烟瘾不重,这些年一直控制的很好,工作上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
和许清聿见面后,沈泠白失眠到凌晨三点,从前在一起的片段像是电影般走马观花地帧帧映现,闭上眼睛是他,睁开眼睛也能想到他。
沈泠白怀疑许清聿是某种经过特殊研究而产生出来的病毒,但只针对她一人,每次只要见到他,就像被是感染,全身细胞都被他侵占,大脑是重灾区,心脏其次。
强迫自己入睡的后果便是,睡眠质量空前下降。
旧地重游带给人的不是释怀,反而是更加严重的镌骨。
这一晚,沈泠白翻来覆去,梦境一场接着一场,梦里是现在的衣冠楚楚的许清聿。
但更多的是,是五年前的许清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