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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们受尽折磨而死(3 / 4)

她声音发颤,边哭边求,“主子,奴婢不敢背主啊!奴婢只有您一个主子,求主子再给奴婢一次机会,留奴婢在您身边伺候吧!”柳美人眼底燥郁,被妙清哭得不耐烦,冷眼道:“我给你一条生路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一个奴才,也配跟主子纠缠不休!”她失了耐性,招人进来,“来人,将妙清拖出去,不许再进丽景轩!”伺候在丽景轩宫人一阵唏嘘,数月前,人人羡慕妙清好福气,从下等的洒扫丫头被主子看中,一跃成为主子身边的贴身大宫女,结果谁能料想,数月过去,主子便不明不白将妙清打发去了洒扫处,没了贴身的宫人,下面小宫女进来给柳美人梳头,都战战兢兢。

小宫女手脚粗拙,扯得柳美人头皮发疼,她烦躁地挥开笨手笨脚的宫人,没好气道:“彩芸呢?让她进来!”

彩芸虽蠢,但眼下无人,也能勉强一用。妆镜中,女子面色微沉,眼底露出狠意,那个手炉她定要去查,她倒要知道,是谁在暗中害她!明裳没料想到,彩芸竟这么容易回了柳美人身边,月香憋笑低声,“主子不知,柳美人竞还安排了人,去盯视妙清,可怜妙清伺候柳美人这么久。”榻窗外,宫人井然清扫院落,明裳托腮漫不经心地听着,膝间的绒毯不知何时滑落下来,辛柳跪下身,悉心为明裳整理好掉下的绒毯,月香正说得兴致勃勃,“主子,奴婢有一计。”

明裳眸子微抬,示意她继续说,月香憋不住话,立即低语出声,“柳美人既然疑心有人指使妙清,不如坐实了这事。”至于这背锅的人……

有谁能比徐答应更合适。

月香学了些玲珑心思,主仆几人说完,听见殿外传来动静,明裳向外望去,正瞧见全福海乘着寒风而来。

全福海入了内殿,先福了礼,面含喜气道:“皇上传宓才人前去乾坤宫伴驾。”

近些日子,皇上忙着朝政,少进后宫,自那日徐答应侍寝后,便没了动静,徐答应虽借着杨贵嫔又见了一回皇上,却是白献了殷勤,今儿忽然要传明裳,倒让她有些无措,不过看全福海喜上眉梢的神色,大抵也不是坏事。如明裳所想,确实不是什么坏事,今儿忙完朝政,晚膳御膳房做了蒸牛乳,李怀修想起那女子喜吃牛乳羹,便遣了全福海传人过来。顺湘苑到乾坤宫可不算近,宫人正要伺候明裳更衣,全福海立即补了一句,“皇上吩咐奴才备了轿撵,天寒地冻,免得宓主子冻坏了身子。”明裳眉梢一动,浅笑着掩了掩唇角,“有劳全公公。”坐上轿撵,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乾坤宫。李怀修正坐在暖阁翻看大理寺的卷宗,掀眼就见那女子裹着披风,挥退宫人,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他转了转扳指,垂眸继续看手中的宗文。大理寺出了件棘手的案子,事关皇廷宗室,大理寺卿不敢私自处置了,上奏到了他这。

食案晚膳上齐,宫人退出了暖阁,明裳挽起衣袖亲自布菜,她不动声色地呈了碗羹汤,摆到李怀修手边,兀自站去了男人身后,素手柔柔搭到男人肩颈,假模假样地揉捏了两下,嘟着嘴不满抱怨,“皇上召嫔妾过来,莫不是就晾着嫔妾干巴巴看这晚膳的?”

处理这种事颇费心神,李怀修揉揉额角,合了卷宗,不轻不重地斥了她一句:“朕是把你宠得愈发无法无天了,处理政务都敢来打扰朕。”虽是训斥,语气却不见怒意。

明裳扭腰坐下,哼声道:“嫔妾才不管什么政务,到了用膳的时辰,皇上便该用膳。皇上的龙体,自然比那些乱七八糟的政务重要。”这女子总有哄他的本事,李怀修唇角轻勾,脸色却始终淡淡,没让她得意,顺手接了明裳递过来的羹汤,搅了搅调羹,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李怀修用膳少言,大多是明裳在说话,两人没叫宫人伺候,明裳瞧见小碗中放着的蒸牛乳,瞬间明白了今儿皇上怎么想起传她伴驾。明裳美目闪烁,脸颊微红,晚膳用得甚是艰难。李怀修却是因大理寺的案子,暂且没戏谑这女子的心思,用了晚膳,吩咐宫人端水净手,李怀修没那个让明裳回去的意思,明裳便也没开口,与李怀修一同进了乾坤宫。

宫人备好热茶,奉到御案上,明裳在一旁挽袖研磨,见还是那卷公文,不禁按呐不住好奇,但她仍旧谨记后宫不得干政,她再得宠,也是皇帝的妃嫔,当今处政手段远胜于先帝,父亲在前朝虽已经入皇上眼,然身为人臣,伴君如伴虎,处处要如履薄冰,谨慎小心,她万不能因一时好奇让皇上猜疑忌惮。眼见过了亥时,汤泉备了汤水,两人沐浴后,明裳由宫人拭干了头发,换上衾衣,到寝殿安置。

明裳上了床榻,沐浴后,她柔柔伏到男人怀中,乌发堆云砌墨,映衬着雪白的脸蛋,娇美的颜色如照水梨花,桃腮粉面,勾人心痒。李怀修自诩也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帝王,临幸后宫嫔妃不过是为了制衡朝政,作为疏解,延续血脉之用,偏生到了这女子这,做不到心如止水,坐怀不他今日就不该,想起这女子。

他忍了忍,还是认命地放下了手中的理政要文。明裳尚未意识到什么,狐疑不解,仰起小脸,“皇上不继续看了吗?”李怀修捏了把女子脸蛋的软肉,触感滑腻温软,他搓搓指尖,懒懒垂下眼睑,“不是好奇,朕今日看的什么卷宗?”他看那卷公文时,便注意到了旁边瞄来瞄去的视线,小猫似的,大抵是怕他不喜,后来没敢再看。

明裳不想男人竟这般敏锐,她心虚地移开眼光,红唇一张一合,小声喏喏,“嫔妾不敢。”

不是没有,而是不敢。

倒是诚实。

李怀修这句话也有三分试探在其中,见这女子确实没有恃宠而骄,扰他政务的心思,便也不觉有什么,他翻过身,言简意赅,“朕的叔父强娶了朕侄子的妾室。”

明裳睁大了眸子,愕然无比,纤长的睫毛颤了两下,一张雪白的脸蛋很快羞得通红,红扑扑的,十分怜人。

“怎么不继续问了?”

这种皇室秘辛,明裳还能再问什么。

她咬紧红唇,湿漉漉的眸子瞪了男人一眼,觉得他是故意戏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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