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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道歉(2 / 5)

光望到站着看热闹的姜嫔,哭着爬到姜嫔鞋边,不停叩头,“求姜嫔娘娘救救奴婢吧,都是宓贵人指使奴婢做的,奴婢从未想过要害杨贵嫔和景和公主!”姜嫔不必询问,在宫里这些年,也猜到些许的经过,她不着痕迹地扫了宓贵人一眼,宓贵人并不会这么蠢笨,用这种明目张胆的手段,而且这宫女偏生挑在她在场的时候跑出来,也极为可疑。姜嫔与宓贵人并非交好,宓贵人深受圣宠,追究起来,后宫里没了宓贵人,于姜嫔也有些好处,只是少了些热闹。姜嫔并不关心这小宫女的生死,她似蹙了蹙眉,面露担忧,转身对明裳道:“不论与宓贵人有无干系,承明宫出了事,既然皇上已经过去,你我二人理当过去看看。"她微顿,又补了一句,“也好还了宓贵人清白。”姜嫔怎会关心宓贵人是否清白,这宫人既然求到她,她也不介意推波助澜,看看究竞到底是谁在故弄玄虚。

这时,全福海带着人匆匆忙忙地赶过来,打眼一瞧当下的情景,神色愣了下,没等他说话,徐答应身边跟随的宫女抢先开口,“全公公,正是这个名叫秀儿的宫女给奴婢取的栗子糕!”

全福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没搭理这个聒噪的宫女,先对两位主子做了礼,解释道:“奴才奉皇上之命,查栗子糕一事。”“全公公,奴婢是冤枉的!"不等全福海将人带走,那宫女猛地后退,爬到明裳身边,死死抓着她的裙裾,“宓贵人救救奴婢啊,奴婢都是听了宓贵人的话,奴婢从未想过要害杨贵嫔!”

这番情形,彻底让全福海看傻了眼,下毒之人,竟是宓贵人?徐答应身边的宫女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见全福海只呆呆地看着,主动站出身,“原是宓贵人算计答应主子,险些害了杨贵嫔和景和公主,眼下皇上正在承明宫,既然此事与宓贵人有关,请宓贵人一同去承明宫一趟,也好还了答应主子清白!”

明裳睇着死拽她裙裾的秀儿,慢慢抬眼,目光掠过姜嫔和徐答应身边的宫女,最后停到全福海身上,才稍许和缓,她温声,“兹事体大,我不愿让公公为难,既是如此,便由公公押着这宫女,去一趟承明宫。”听听宓贵人说的话,有多叫人如沐春风,全福海心里顿时舒坦了,天知道他这一路跑去御膳房,耳边听着徐答应身边这跟没眼色的宫女聒噪,烦得险些要让人把她的嘴堵上。

全福海躬低了腰,“奴才便得罪了。”

跪在地上的秀儿哭得涕泗横流,不知是真的害怕,还是装出来的,明裳垂下眼帘,嘴边浮出轻笑,一字一句却震慑着人的心口,“秀儿,我与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既听了你主子的话,往我身上泼脏水,就想好了后果,不论你是否参与投毒一事,待事情了结,日后你都别想在这宫里待下去。”秀儿脖颈抖了抖,抓着明裳裙裾的手渐渐脱力,似是被吓到般,可怕地望着面前的女子,猛地跌坐到地上。

这番话,全福海事不关己地垂着脑袋,全当聋了耳,没听见。先不说他是否相信宓贵人下了毒,便是皇上对宓贵人的宠爱,他就得上心伺候着,威胁一个将要赐死的奴才,又算的了什么。

姜嫔漫不经心地敛下眼皮,这番好戏,倒是让她对宓贵人刮目相看。离开时,明裳不着痕迹地回头,朝丽景轩深深看了一眼,眸底沉思,心口莫名涌上一股怪异之感。

待永和宫外清净,柳常在才现身,不屑地望着已经没了人的宫道,轻描淡写地唤来彩芸:“徐答应蠢钝不堪,迟早靠不住,皇上也不会轻易就疑心了宓贵人,未免这盆脏水泼过来,我还要你说几句话。”“你家中人可都在柳府,知道该怎么说么?”彩芸心心慌不已,她也不知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柳常在这回竞聪明了许多,不全然听了她的话,还要她反咬宓贵人一口。柳常在虽未猜出她与宓贵人私下有过联系,大抵也生了疑心,不会再全然信她。她犹疑再三,双眼猛地闭上,“是宓贵人指使的奴婢。”柳常在满意地抚了抚鬓角,不忘对彩芸安抚几句,“事成之后,我不仅会保你性命,还会给你一百两赏银送你出宫。”她微微一顿,眉眼骤然转冷,咬牙恨极,“这回,我要宓贵人再不能翻身!”

全福海将秀儿带回了承明宫,站着的嫔妾见姜嫔与宓贵人一同过来,微微诧异。

“皇上,这宫女已经不打自招,正是她往徐答应取的糕点里下了毒物佛手莲。”

听到这么快就查明了下毒之人,徐答应吊着的心脏终于落了地,她打起精神,愤愤地睨向跪着的秀儿,厉目喝道:“大胆贱婢,究竟是谁指使的你谋害杨贵嫔和景和公主!”

秀儿面无血色,嘴唇抖得厉害,她害怕得砰砰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借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谋害公主,奴婢从未想过害人啊”她泪眼模糊地爬起来,抬头四处张望,视线定到明裳身上,伸手过去,哆嗦着指认,“都是宓贵人叫奴婢这么做的,宓贵人说只是坏身子的药,给杨贵嫔一个教训,奴妈也没想到竟是剧毒之物!”

“皇上饶命,求求皇上饶了奴婢吧!”

早已听过这番说辞的全福海,脸上不见讶异,内殿过来看望杨贵嫔的宫嫔们却都倏然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宓贵人好大的胆子,竞敢堂而皇之地给后宫嫔妃下毒!

李怀修眯起眸子,睨了眼哆嗦指正的宫女,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只这一人之词?”

全福海脖颈一凉,压根不敢抬头去看皇上的脸色,忐忑不安地回话,“徐主子去的时候,只秀儿一人当差,全不叫人去碰,都是亲自送到徐主子面前。的日做膳的厨子忽发风寒,病重起不得身,已出宫了,这宫女可疑,奴才才先将她一人押过来。”

他觑着皇上的脸色,轻轻舒了口气,后知后觉意识到,皇上问出这句,并非是要他的解释,而是皇上信任宓贵人,并不相信秀儿的指正。姜嫔也看出皇上的意思,不论倒底是谁出的手,已经先输了一局。秀儿没听出话里的意思,以为皇上是不相信自己,她眼神乱飘,忽然定住神,胡乱翻找着衣袖,从里拿出一枚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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