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气,看东西都有点模糊了。“这次不准”
她说。已经妥协。
他笑了笑,故意问:“不准怎么样?”
她支吾:…那些。”
“好,听枝枝的。”
他亲亲她的小嘴,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一层柔软的被子上。她坐在床边。
他温柔抚上她纤细的颈子吻她。
她慢慢俯身。
他用遥控器,控制合上卧室的窗帘。
他站在床边,垂着眼睑,神色冷清。
她的乌发一次次滑落肩头。
雪白的肩和乌发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男人英俊的脸庞紧绷着。
他抿着唇,眸色极深,温柔地替她将滑落的发丝轻轻别到她的耳朵后边。他喜欢在最紧要关头进攻。
她双眸闪动着朦胧的光泽,面容绯红,蹙着眉毛。他忽然变得温和。
但很快就受不了。
变本加厉。
她坐在那里,失魂落魄的样子,脸色那么红。她还没反应的时候,他又抬起她都下巴吻她。很温柔的吻,像是在安抚。“枝枝好像还意犹未尽。"他沉嗓说了句。她眼皮一跳,拼命摇头:“不可以继续,你太环…”“乖一点,这次让枝枝快乐。”
结束后已是十二点。
她被男人抱着去浴室泡了一遍澡。浴缸里满满都是泡沫。她把脑袋埋进水里憋了会儿。
糟糕,冷静不下来。
他用手……
大大大
第二天,她八点才醒。
谈宗言已经结束了半小时的运动,并且已经冲了澡。他换上标准的商务西装,领带夹上依旧别了支蓝宝石领夹。他好像很喜欢蓝宝石。
不过她去衣帽间留意过,这种镶嵌蓝宝石的领夹他有很多支,除此外还有镶嵌各种名贵珠宝的不同的领夹,但他似乎近来钟情蓝宝石,所以没有宠幸别的款式。
他见她睡眼惺忪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便问她需不需要继续睡。她摇摇头,说:“继续睡的话作息就乱了,晚上会睡不着的。你等下有应酬吗?这次让我来悉尼,我有什么地方能帮到你的吗?”“上午你可以自由活动,我安排了车子和管家,你想去哪儿逛都行。下午一点钟陪我吃午餐,两点陪我去一趟霍尔斯船厂视察,不算正式的那种,就当是陪我去慰问那些员工。”
她正吃着早餐,闻言一顿,疑惑的眼睛抬起来:“我陪你去慰问吗?会不会有很多人?”
男人略微一笑,说:“是挺多人,霍尔斯的高层,江盛海外的高层,还有数十家媒体会进行采访,你做好准备,可以穿得正式点,形象上可以参考英王室王妃参加活动的装束。”
“额……需要这么夸张吗,英王妃有时戴那种网纱帽,穿那么高的高跟…我有点儿力不从心,你换人吧,不如找一个公司里德高望重的女性高管陪你去慰问也是一样的。别人问你就说那是你老妈。”“?”
谈宗言放下刀叉,用纸巾擦了擦嘴,道:“消息已经放出去了,江盛CEO会携夫人莅临霍尔斯船厂进行视察及慰问,换人的话不太好,还是夫人亲自出马比较稳妥。”
“…我不行的,我英文不怎么溜,是散装级别,日常还可以勉强应付,这种正式点场合我会紧张,紧张就会卡壳,我会说的很难听,可能连语法都是错的。”
“不用太紧张,语法什么的不重要,他们听得懂就行。”“说来说去你就是不准我请假……不如帮我请一个翻译吧?我可以说中文,这样效果看起来好像会更好。"她提议。
男人英俊的面容闪过几分忍俊不禁的笑意,说:“你可以直接说中文,我帮你翻译,实在不想开口的话,你可以当哑巴。”“…好吧。到时候别人说你老婆是哑巴你可别怪我。”她继续甩锅。
男人拿她没辙,只好随了她的意,听之任之,不管她脑子里冒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他都一票通过,但具体到时候会不会采纳,他并没有明说。宁枝雾恶补了一上午的英文,就差把那本厚厚的英文词典给吃了。下午一点钟到了。
谈宗言特别准时。
二人吃过午餐,各自洗漱后换了套正式的装束,然后她挽着他的一条胳膊,踩着八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外表淡定内心极其紧张地随他乘专车抵达了霍尔斯船厂。
路上有点堵车,他们两点半出发,抵达船厂时已经四点钟,太阳开始西斜了。
夕阳的光晕将龙门吊的阴影投射在镀了层金色光泽的海面上,标记着“SX"的第六船坞入口处的电子屏闪烁着一串英文的红色标语。当宁枝雾紧张兮兮的心情在看见船厂那些钢铁机械而转变为震撼的心情时,身边的男人永远一副冷静沉着的面孔。她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本来在听刚派下来的行政秘书汇报情况,这时却像得到了某种感应似的,他侧着脑袋回看了她一眼。很奇妙的一种感觉,她居然马上就不紧张了。十米开外,各家媒体的摄影师的补光灯接连亮起,举着贴上了不同Iogo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