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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阻止苏怀逸和他人成婚的事情上,你还跑得挺快,现在却好像体力耗尽似的跟在我身后慢慢吞吞!真是太让你受累了!”
尽管凌楚渊的话语刺耳至极,但宋初尧向来擅长自我调节。
私自逃离东宫地牢的行为显然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除了沿途几次严厉的责骂之外,并未受到惩罚。
直至他们到达了玉华园内一座假山前,凌楚渊才停下脚步。
“在这等着!”
宋初尧还处于迷茫状态。
这时更是愣住了。
凌楚渊皱着眉,显得很不耐烦:“没听见?自己进去!”
宋初尧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离开了。
她心中有些慌乱,不知所措地望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