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
她断不会再和赌场那种地方产生任何联系。
鬼知道要把一个人逼到什么境地,才会去自己最厌恶的地方做自己最厌恶的事。
一做就是这么多年。
她忽然不知道说什么,默了许久只说:“我今天来的事,能别告诉谢之屿吗?”
卓刚点点头:“好。”
她仓皇起身,中途记起手边的购物袋:“哦这个,记得给小卓。”
“温小姐,你要走了吗?”
“我……”她捂住心口用力呼吸几次,那里仿佛被堵住了,呼吸间四肢百骸酸胀得疼,“我出去买杯咖啡。”
咖啡没买。
她却莫名其妙拨通了谢之屿的电话。
在老旧斑驳的绿漆栏杆旁,像一株幼草般蹲在那,一开口,便没头没脑地问:“谢之屿。”
“又怎么了,公主。”
“你要不要吃那家绿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