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了看自己旁边的空位置。
“我们都是沾到了应老师的光呀!这仲老师休假以后,人都还没有回来,伴手礼就迫不及待地往回送了。”有另外一位中年老师打趣道。
这办公室人也不多,没结婚的年轻老师就这么几个。
平常他们最爱“乱点鸳鸯谱”。
也怪那位姓仲的男老师,表现太过明显。
应欲语神情淡淡的,回了一句:“请别乱开玩笑,我和仲老师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她现在就比尸体多了一口气而已。
一想到梁至嵘早上说要回梁家吃饭。
她有种命苦到摔了一跤,好不容易安慰自己爬起来,结果因为分不清东南西北,直接上了西天的感觉。
好想死,不想下班了。
但“西天”自己会来。
梁至嵘的司机很早就给应欲语打了电话,问晚上接她去梁家的车子停在哪里比较好。
应欲语说了个人少、偏僻的上车点。
一放学,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半死不活地走过去,看到了汽车后面竟然还坐了个男人。
——梁至嵘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