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大绑,此刻又被破布塞着嘴巴。
见秦起回来了,立刻吓得面如土灰,如同一条虫一般在地上狂拱。
“呜呜呜!”
“呜呜呜呜!”
虽然一个字也说不出,但他那满脸恐慌,几乎要飙泪的害怕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柔儿,进屋去,乖,这种场面不是你能看的。”
秦起微笑着扭头挥了挥手。
简单一句话,直接将心理压迫感拉到了极限。
曹泰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愈发努力地朝着门外蛄蛹,裤裆里更是哗啦啦地湿了一片,在他滚过的地方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秦起冷哼一声,飞身上去就是一脚将他死死踩住,双手握住了桑木棍,打高尔夫似的瞄准了曹康的双腿之间。
然后,一记猛挥!
啪叽!蛋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