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于是,杨曙脱鞋平躺沙发上,脑袋垫衣服枕着沙发扶手,扭一扭像按摩似的,怪舒服。
白木棉踩着鞋后拔出小脚,白棉袜晃了晃,右腿弯曲,膝盖抵住杨曙腿缝的沙发上,右手扶住靠背,身体一撑就上来了。
她翻转身躯缓缓躺下,然后扭动调整到舒服姿势。
头和杨曙平齐,斜向错开枕住沙发扶手,歪脖子好过脖颈悬空,而且蹭一蹭还挺舒服。
办公室内安静无声,光线昏暗朦胧,唯有风儿掀动春天的裙摆,让阳光穿过窗帘缝隙,光斑打在地上。
室内一片蒙蒙橘黄,仅有空调嗡嗡作响。
“曙哥,你心跳好重喔。”
“肯定的,被重物压着呢。”
小富婆香香软软,可好歹也是一百来斤的肉,睡着保不准会鬼压床——捂着心口睡觉,有概率触发隐藏秘境。
“你嫌我?”白木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