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烫到一般收回。他似乎很痛苦而懊恼地皱了皱眉,不知是在克制胃里翻涌的疼痛,还是试图理清杂乱的、疯狂的情绪和理智。
她的指尖又白又软,像是一只小小的仓鼠,一点点地向他的手掌爬过来;她的脸轻轻试探着贴在他的肩上,眼神里带着乞求,以及放纵的、故意的、赤裸裸的——挑逗。
坏孩子,是因为他的纵容吗?俞允淮有些气恼地想。
他不该碰她,他不能再让她误会了。
“阮阮......你......你对叔叔只是依赖,这并不是喜欢,你不能把两种感情混为一谈。”俞允淮推开池阮的手,如果现在他突然起身不会摔到她的话,他大概也会把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