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越来越小。
她没有底气跟陆时宴谈条件。
但她总要试一试。
陆时宴轻笑，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的食指尖落在她的唇上。
轻轻一点。
下一秒，中指和食指交替，划过她的唇，鼻尖，一路到眉间。
再滑到她的脸颊。
“可是我现在只对你有兴趣，怎么办？”
陆时宴的声音低低沉沉。
似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林泠音整个人僵住。
陆时宴喉结上下滚动，微微凑近。
薄唇悬停在她的鼻尖与娇唇之间。
“你要是不愿意，随时可以走。”陆时宴诱惑中透着威胁，“温氏完蛋了，下一个就是你。”
林泠音很清楚。
顾锡山想要她，更想要她的技术。
她可以拒绝，大不了一死。
但她不想连累宋瑜婉。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要不是为了帮你，我也不会得罪顾锡山。”林泠音开口便带着颤音。
反抗得底气不足。
陆时宴轻笑一声，林泠音听到他胸腔的微微震颤。
“那又怎么样？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林泠音听到自己的心坠入深渊。
是啊，他从来都不是好招惹的。
什么时候开始交换，拿什么交换。
只能他说的算。
林泠音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捧住陆时宴的脸，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