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三年前我们——”
“三年前，就是一场交易。”林泠音打断了他的话，“我承认你帮了我。但我也付出了你想要的。一切都结束了。我不是你的玩物，我只是我自己。”
陆时宴的脸色复杂。
唇角抿成了直线。
“我感谢你，但也仅限于此。”林泠音最后总结，“说完了，可以走了吗？”
陆时宴上前一步，“我还没有说。”
“你想说什么？”
“我喜欢你。”陆时宴单刀直入，一双眸子直愣愣地看着她，“这三年里，我对你的思念疯狂生长，我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回到原来。”
“林泠音，我想要原原本本的你。不是协议里的你，不是下属的你，不是任何一个伪装的你。就是你。”
“我只要你。”
林泠音愣住。
她看过太多面的陆时宴。
以至于，她看到现在的他。
完全能读懂他眼中的情绪。
他是认真的。
但是她不想要。
脑海里乱糟糟的。
她甚至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这些话，是在那件事之前说出来。
她会怎么想。
但是哪来那么多如果。
林泠音深吸一口气。
浅笑道，“大概是我们遇到的不是时候吧。这些话，我很感动，但也仅限于此。陆总，请回吧。”
“留一点体面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