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没应他,那些记忆太遥远了,她早就忘光了。
但她不喜欢“依赖”两个字,“有人干,我干嘛还抢着干,你不在,我也过得很好。”
男人动作僵硬了瞬,垂眸笑了,“那你真厉害,如果,成为众矢之的,被千刀万剐也算好的话。”
曲瓷拿起床上的玩偶就砸了过去,“你闭嘴。”
没有人喜欢当过街老鼠,这是她最痛苦的回忆。
她生气的时候,说话都是挑人的软肋捅,“不会说话别说,他就不会像你这样,你比不上盛砚礼的十分之一。”
男人面无表情转过头,抓下头上的玩偶,他眉目变得冷厉。
大步走到女人面前,他再一次将她拉进臂弯,“如果不是我给你擦屁股,你以为你能在基地藏那么久。”
他俯下身,一字一句,“我护了你十年,他拿什么和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