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吗?
说完又该如何解释她的照片为何会出现在沈修齐主页?男女朋友吗?
那为何她根本不知道他已经出差回来?
说不是吗?
说完又该如何解释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她不知自己的表情是否有破绽,只将视线移开看着夏婉说:“是我,前段时间朋友帮我拍的,她觉得好看,应该在好几个社交平台都有发布过。”这言下之意便是一一她是一张网图。
“噢~"夏婉唇边添了笑容,“你长得可真漂亮,真人比照片还好看。”今宵别开视线看身后漫天的飞雪,再回眸冲她笑:“您过奖了,眼看雪要下大了,我得先走了,你们路上也注意安全。”“好,”夏婉拽了拽沈宝婺的手,“快跟姐姐说再见。”沈宝婺很听话,嗲声嗲气与她告了别。
今宵裹紧外套迈入大雪之中,雪粒子密密往脸上扎,带起轻微的痛感。原来下雪一点都不浪漫,也传递不了任何思念,下雪,是又冷又疼的。一路回到车上,她僵硬的面颊才有回温的趋势,雪越下越大了,车玻璃已经模糊一片,但她不确定究竞是雪让视线模糊,还是别的什么。手机急促地震动起来,她慌忙抹了两下眼睛去看。珍姨来电话问她是否需要雷伯来接,下雪了,她自己开车不安全。她长长缓了口气才说:“没事,不用麻烦雷伯,我马上回来。”电话挂断,她的手机界面还停留在沈修齐的微信聊天窗口,对话框的文字编辑了一半一-“你知道当一个人告诉你外面下雪了”。编辑框的光标还在不停闪,她却已经无法将这句话完成,指腹不停在点键盘上的×,直到将所有文字删除她才将手机锁屏扔开。他已经回来了,却没有告诉她,还在第一时间去了胡旋家里。他曾无数次强调过的那句“我没有未婚妻”一直在她耳畔回荡,心口在抽颤,她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强行逼自己冷静下来。外面在下雪,她要回家,她必须要冷静,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回到小溪山,珍姨竞撑着伞在门口等她。
她迅速整理好心情开门下车,脚刚落地头顶就罩过来一把伞。“以后还是我陪着今宵小姐出门吧,这雪天路滑,我实在放心不下。”今宵唇边撑开笑容:“那您今日也不用在门口等我啊,多冷啊。”“我这不是放心不下吗?现在天黑得早,一下雪路上容易出事故,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要叫老雷去找你了。”
说着,珍姨侧目看她,跟着便惊了一下:“你这眼睛怎么红红的?”今宵没好对上珍姨视线,装作无所谓道:“被风吹的,太冷了。”珍姨也没多想,赶紧拥着她进门。
“那你先回房间坐坐,我马上将菜端过来,今晚炖了花胶鸡汤,一会儿多喝两碗暖暖身子。”
“好,谢谢珍姨。”
吃饭的时候,珍姨又同她说:“今日老雷炖了羊肉汤送去疗养院,说是关老师很喜欢呢。”
今宵本在神游,听到这话仍是止不住心头的颤动。她该如何解读呢?
沈修齐对她,的确是很好,哪怕人不在身边,也将她和关老师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没有办法违背自己的良心说他是虚情假意,他绝不是虚情假意。可她仍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在爱里迷失。
这些日子她只能知道沈修齐如何对她,却不清楚他如何对胡旋。的确,她对沈修齐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她不知道他们两家有怎样深厚的情谊,怎样不可分割的利益,不知道他在他的家人面前如何介绍自己,更不知道她在这段关系里究竞是什么身份。万般思绪压得她大脑昏昏沉沉,临睡前,她竟然发起烧来。珍姨很担心,立马就要给她请医生,但她说没事,外头下着大雪又是晚上,医生出行也不方便,她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珍姨放心不下,照顾她吃完药睡下之后,立马给沈修齐打了电话。沈修齐这边的饭局刚结束,他喝了酒,还在等司机开车过来送他回酒店,接到珍姨电话时,沈泊真刚好走到他身边。听见珍姨说她发烧了,他立马便道:“我明天就回来,麻烦珍姨好好照顾她。”
电话挂断,沈泊真啧啧两声:“这是追到了?”沈修齐一把揽过沈泊真肩膀,笑着说:“等您过年回家就能见到她了。”沈泊真自然是为他高兴,追着他问东问西,还问要不要准备见面礼。沈修齐立马拒绝:“别,沈凝光给她准备一份见面礼我就得替沈凝光当牛做马四处卖命,这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我连她面都见不到!我这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她想要什么我知道给她买,您别想学沈凝光拿这见面礼使唤我,过年之前我哪儿都不去。”
沈泊真嫌弃一推他:“臭小子,有了媳妇儿忘了姑姑是吧?再说你姑姑是那意思吗?”
“那说不准儿。”
沈泊真一把拧在他胳膊上:“臭小子!一天天的没句好话!我倒要瞧瞧究竞是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受得了你这死性子。”沈修齐得意忘形:“那您甭管,反正是个顶厉害的姑娘。”沈泊真又气又想笑:“瞧给你得意的,谈个女朋友你那狐狸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巴不得昭告天下是吧?”
“软,这还真让您说准了,要不是她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我能拉着她去领证儿。”
”..….!!”
沈泊真听得心中一惊,跟着便一把拽住他低声问:“成年了吗?”“您想哪儿去了?!我是那法外狂徒?!”沈修齐被她这话弄得哭笑不得,未成年?他敢吗?沈泊真这才放了心。
隔天雪停,夏婉踩着时间到了某珠宝品牌的精品店。相熟的sales一路将她领进了贵宾室,胡旋面前的茶几上已经摆满了在外难得一见的高定珠宝。
室内飘着红茶香,胡旋点点候在一旁的sales说:"来杯咖啡。”没一会儿咖啡端到夏婉手里,她瞧着正在试项链的胡旋说:“这粉钻真衬你。”
胡旋细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脖颈瓷白紧致,钻石在灯光下折射着灵动的流光,整个人都显得光彩耀目。
但她却说:“是不是太嫩了点儿?”
夏婉立马接话:“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