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嘉觅见了嘉北公司里她一手提拔的部门经理后,她就去找闺蜜许瑶。
许瑶是苏嘉觅的大学室友,两人都是大二那年开始创业的。
不过,许瑶是父母支持创业的小富二代,而苏嘉觅是陪着陆北创业,她既当“保姆”照顾陆北起居又要管理公司。
“觅觅,你眼睛怎么肿成这样?”
许瑶看着眼睛红肿的苏嘉觅大声咋呼。
她对她的男秘书傅珩说,“愣着干什么呀,快去给苏总拿点冰块。”
苏嘉觅揉了下夜里躲在被窝里哭肿的眼睛,”她忽而想到霍砚舟说他都不是“商”,她还算哪门子“总”?
“我可不是苏总,是打工牛马人。”
苏嘉觅冲男秘书又说,“帮我带一杯少糖美式,谢谢傅秘书。”
男秘傅珩走后,许瑶笑容猥琐又潋滟。
“啧,让我猜猜,你昨晚上是不是与陆北突破境界才喊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
苏嘉觅苦笑,“你别闹了。”
“是陆北喊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你是心疼他陪哭成这样的?姐们儿你够生猛的呀!”
许瑶拄着下巴,幻想到笑容不减。
苏嘉觅缓声,“陆北出轨了!”
得知陆北出轨冷媛的事情。
许瑶诧异,“冷媛家跟我爸妈家住在一个别墅区,陆北破产了,穷得叮当响,冷媛能看上他?”
苏嘉觅自嘲的笑笑,“瑶瑶,公司还在,没有破产。陆北装破产是为了拿到我的股权,卖了公司后,用这笔钱向冷媛求婚。”
她又与许瑶说了昨天目睹陆北与冷媛在一起的事情。
许瑶有些缓不过来,可她无条件相信好闺蜜苏嘉觅的话。
苏嘉觅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推到许瑶面前,“我昨天竞聘秘书职位的公司老板霍砚舟,就是陆北想搭上的人。”
“霍砚舟?”
许瑶微微一哂,“竟然是他。”
苏嘉觅,“你认识?”
她去应聘霍砚舟的秘书完全是奔着高薪水去的,她了解创科国际的业务,但头次听说霍砚舟这个人,而陆北昨天对他的态度却十分恭敬。
“霍砚舟是京城的商业新贵,不是本地人却投资手笔大,短短半年,他就起来了。”
许瑶勾唇,“他现在炙手可热,风头无量,陆北这个渣男还挺会找下家!”
原来如此!
许瑶看资料上霍砚舟的工作照,“他长得真帅,哎,可惜了这种天菜竟然有隐疾。”
商业新贵有隐疾还弄得人尽皆知?
苏嘉觅抿唇,“是谣言吧?”
“真事儿!”
许瑶勾唇,拄着下巴小声说,“据说,一个为了巴结霍砚舟的本地富商把他看中的模特送进了他家。”
许瑶指了指手上的腕表。
她忍笑说,“富商等在外边,一刻钟不到,那模特就出来了。富商问‘还没开始呢?’,模特哭丧脸说答‘已经结束了’。”
许瑶不忍了,咧嘴笑着继续讲,“霍砚舟帅得出名不假,时长短得离谱也是真的。”
苏嘉觅彼时脸色难看。
怪不得昨天他那么在意她的言语失误,她这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这时,陆北发短信过来说他要出差几天,叮嘱苏嘉觅要照顾好自己。
苏嘉觅将信息拿给许瑶看,“陆北昨晚很餍足,这个时间才起来。”
她回复陆北的短信,也嘱咐陆北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
许瑶看着苏嘉觅把以往对陆北满是爱的日常割裂成一场“我奉陪到底”的戏,她红了眼眶。
她知道苏嘉觅的心很痛,那是千疮百孔的疼,只是苏嘉觅不想让她担心才表现得风轻云淡。
苏嘉觅也是个女人,她遭到爱人的背叛与欺骗,她怎么可能平静呢?
她紧绷下颌走到落地窗前,红着眼俯瞰京城繁华。
“我要想拿回自己的那份,得从霍砚舟这下手。”
许瑶觉得苏嘉觅准备把她自己舍出去,“觅觅,慎重啊,他可短呀!”
苏嘉觅无奈,她知道许瑶故意逗她开心。
“他觉得我寡淡,就说明对我不感兴趣,我这样的普通人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苏嘉觅目光微沉,“趁着陆北不在这几天,我得去堵霍砚舟。”
——
京北亚阔高尔夫球场,霍砚舟挥杆,一球进洞。
他抬眸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倩影。
特助黎骋低声说,“霍总,那位苏小姐是奔着您来的。”
霍砚舟菲薄的嘴唇抿成一线,他拎着球杆望向苏嘉觅。
苏嘉觅见此,赶紧狗腿地小跑着过去了。
其实,苏嘉觅一点都不“寡”,她长相精致,皮肤白皙,至于那副前凸后翘,腰细腿长的身材更是让人一见难忘。
她的长相很具有攻击性,典型的钓系美女,可她性格却不算温和,笑起来带着狡黠。
苏嘉觅过去打招呼,“霍总,有点巧,你也在这打球?”
“巧吗?”
霍砚舟调整开球姿势,语气揶揄,“苏小姐是砸锅卖铁冲会员进来堵我的?”
苏嘉觅被怼笑了。
眼前的男人不仅睿智,还毒舌。
她前脚竞聘月薪3万的秘书,后脚就追到了年消费200万以上才是会员的高尔夫球场,她不砸锅谁砸锅?
苏嘉觅是拿着闺蜜许瑶爸爸的会员卡进来的。
“霍总说得没错,”苏嘉觅从背包里拿出嘉北收购方案,“我觉得能与霍总谈合作,砸锅卖铁也值得。”
“嘴还挺甜。”
霍砚舟接过企划书翻了翻,发现苏嘉觅将嘉北存在的问题汇总后变成了他杀价的砝码。
他幽深的眸眼上挑,“你在嘉北没有股份?”
苏嘉觅潋滟一笑,“不仅有,而且占比10%,只不过陆北趁我不在公司骗我说公司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