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还是个孩子。”
房玄龄道:“对啊魏大人,再说,渭南伯本来在跟你争辩要不要把养猪之法昭告天下,这放在朝堂之上难道不正常吗?”
“可你倒好,张口就说人家黄口小儿,没有资格断定国家大事。”
“要我说啊,你也别生气了,毕竟是你有错在先。”
魏征嘴角微微抽搐,额角青筋隐现。
这三人,到底在安慰他,还是在挖苦他?
怎么话听着那么不对劲呢?
不过,三人好歹把台阶递了过来。
魏征沉思片刻后,一挥衣袖,‘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主要是,他越细想陈衍的话,就越觉得陈衍说得对。
那些勋贵、富商、地主,甚至世家,绝对干得出来这种事。
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吸百姓血的机会。
倘若真把养猪之法放出去,对百姓来说,只怕非福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