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准老公
温柔和野蛮可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比如他动作蛮横挺.进的同时,在她耳边温柔至极地说着缠绵的情话。“sweetie,你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好,所有人包括我在内,我们连你的一根头发都比上。
我不敢奢求你的爱,只愿做你的奴仆,为你奉上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只为得到你的一个笑;我不配亲吻你的手背,人生唯一的希望是你某次经过我身边时,你的目光能为我停留半刻。
我的宝贝,我的公主,我的天使,请让我亲亲你的眼睛,它们明亮过世间最耀眼的钻石,它流出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对罪恶深重者的救赎。”凌遥浑身都在发抖,脑袋被迫抵着床头,虽然床靠很柔软,但持续不断地碰撞,让她感到轻微的头脑发昏,她怀疑自己有点脑震荡了。否则为什么会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晕眩感。
就连声音都在发抖,,“你……应该去演舞台剧。”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好听的笑声。
“对不起baby,我只是想给你留个好印象。”毕竟他一整晚都在弄哭她。
“需要我用其他语言再说一遍我的舞台剧台词吗?”“法语吧,"凌遥抽噎着说,“你念法语很好听。”“bien,mon cheri
英语,法语,俄语,周淮川川把会的语言全都来了一遍。“泰语就别了,破坏气氛。“周淮川自己这么说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了。“你的颜值……能、能解救这门语言。"凌遥由衷地说。彼时凌遥跨在他身上。
自下而上的力道凶猛得惊人。
她被撞得说话都磕磕绊绊。
“想听什么?“周淮川半躺半靠,微微仰头。每一下都很重,可眼神却缠绵温情。
对凌遥来说几乎要被他丁页穿的恐怖力量,可他看起来游刃有余的神情,就像是中场休息,并拿她逗逗趣儿。
“唱、唱歌可以吗?"凌遥觉得能解救泰语的只有泰语歌了。“好。”
没想到周淮川竞然答应了。
凌遥想要暂停,她太期待了。
她小时候听周淮川唱过很多英文歌,但她没听他唱过泰语歌,他母亲是泰籍华人,泰语对他来说和母语无异。
可除了工作之外,他从不主动说,她当然听不懂泰文,但她也听不懂俄语和法语,可他偶尔会说一两句逗她开心。
周淮川不可能停下。
一边继续游刃有余一边唱了两句。
还挺好听。
凌遥问他歌词什么意思。
他不说话,眼里全是明晃晃的笑。
凌遥明白过来,瞪圆了眼睛:“是不是……周淮川伸手握在凌遥后脖上,将她压下来和自己接吻,边亲边说:“嗯,猜得没错,歌词是挺下.流的……”
他在T国住过的时间最长,即使他有心避开,也还是难以避免接触到那个国家阴暗的角落。
周淮川一直都不喜欢T国,虽然那里永远阳光明媚,但在那里的每一天都在提醒他,未来会进入母族的利益核心,接受家族事业,承担振兴家族的责任。他会渐渐变得和他的那些舅舅们一样,玩弄人心,漠视生命,让金钱女人权利毒.品成为人生的全部。
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最不堪的地方,也会有让人值得珍藏的回忆。比如这两句泰文歌词,把她的小甜心逗得直往他怀里钻,娇软可人到他的心都在为她滚烫。
她在他怀里,动情地吻着他,吻一下说一个字:“喜欢我的生日礼物吗?周淮川摩挲她指骨间那圈金属的同时,很深很深的一下。他哑声问:“指的哪一个礼物?”
凌遥倒吸一口气,脚背绷直到快要抽筋。
“我全都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宝贝,谢谢你。”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十八岁。
谢谢你,让我在二十八岁圆满。
天蒙蒙亮才结束。
周淮川将人清理好从浴室抱回房间。
凌遥嫌弃床太脏,虽然床上的小脏东西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虽然周淮川一点也不嫌它们脏,不仅不嫌弃,他将所有沾有她东西的床上用品全部收藏起来。
周淮川把人抱到外面的休息区沙发。
凌遥反趴在他怀里,头枕在他肩上,浑身上下只剩下嘴巴还能动。周淮川顺着她的背,像撸小狗的背轻轻地撸着,“还记得我们上回住在这里吗?”
“当然记得。”
那次她在马场受伤,他连听证会都不去,赶去马场,然后把她带到了这里。凌遥回忆道:“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到了什么?”
“梦到你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看电影。”凌遥听到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
“我在看《卡萨布兰卡》。”
凌遥愣住了。
因为梦里的周淮川看的正是这部黑白老电影。过去他们一起看过,凌遥对电影里一句台词印象深刻一一“世界上那么多城镇,城镇中那么多酒馆,可她偏偏走进了我的。”凌遥当时并不懂,为什么大家都需要爱情并为她歌颂。周淮川告诉她,生命之所以不平凡,是因为有爱情的忠诚和守望。凌遥反应过来,“所以…那天我不是做梦?”“至少你在我怀里睡着前不是梦。”
凌遥很没有底气地问:“当时你…生我的气了吗?”生气吗?
为了和沈沛文约会,和自己吵闹冷战,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但她半夜走出房间,走到他身边,也和现在一样,半梦半醒地趴在他身上,要他相信她最爱的人只有他,沈沛文和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他重要。他当然相信她。
周淮川川抱紧人,“没有,baby,我只怕自己不够爱你。”“那你要加油,"凌遥说,“毕竞我更爱你。”“是啊,你更爱我。”
连求婚都是她求的。
刚才在书房,周淮川把戒指戴进凌遥手指,整个过程他小心翼翼,连呼吸都尽可能地放轻。
因为对他来说,这件事太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