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丝毫没有影响二人用膳的心情。
而一旁的贾仁义缩在一堆木屑上扭曲不停,忍着疼痛还不忘威胁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连我都敢打?”
见墨星又要上前揍他,忙抬起颤抖的手指着墨星道:“我可是朝花城县令唯一的儿子,你要是敢再动手,一会儿等我爹来了,定将你们通通抓起来斩了。”
“哦?”萧凌琰悠闲的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那我便在此等着。”
萧凌琰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一声怒喝:“谁人敢伤我儿!”
贾县令怒气冲霄,风风火火的赶到酒楼,一看见墨星手上写着‘璟’字的令牌,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朝花城县令贾元良,参见璟王殿下,不知王爷驾临未曾远迎,望王爷恕罪。”贾元良趴在地上,浑身抖得跟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