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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4)

第28章第28章

腿并不拢,膝盖被摁住一直压到壁上,裙摆飘到水面,将水下的光景全部遮挡。

秦栀想抓住什么,但到处摸索,光滑的汉白玉让她无从下手,他袭来时,秦栀惊慌中抓住了他头发,只是发尾一小段,刚握紧便又溜走,感觉快要摔进池中时,他忽然助力,使她的手臂堪堪搭在池子边缘。不过瞬息,绸裤褪到脚踝,水扑满了腿间,水面晃动起来。烛光映照下,时而明亮,时而暗淡。

沈厌寡言少语,,但他这副口舌,着实厉害。像长剑直驱而入,又像软鞭缓缓曳行,触碰时能清晰感受到水温和人温度的落差,这种感受令人颤动。

他握着她的膝弯,秦栀清醒的额知道他在,但她没法阻止,无法弯腰下去,无法揪住他一丝一缕的头发,甚至唯一能动的两条腿也如同挂在刑具上,只需撑着手臂,慢慢享用。

沈厌的水性实在太好,记不得有多久,他始终没有浮出水面。而秦栀,早已脱力。

在滑入水中前一刻,沈厌起身,扶住她的腰,同时将黏在自己脸上的发丝胡乱抹到后头,掌中人像藤蔓,纤细柔软,没有骨头。雪肤掩在衣衫里,她靠着他,急促而清浅的呼吸,溢出的嗓音像被掐断了声线。

沈厌垂眸,温柔出声:“舒服吗?”

秦栀蜷起手指,指甲抠着他的肉,不回他,也抬头,只是埋在他肩颈处不断调整呼吸。

沈厌笑了笑,右手从她脸颊上挪开,寻到贴在她锁骨处的衣衫,剥开,撩到身侧,另一边同样如此,衣衫成了披风,欲盖弥彰的垂在身后。他看着她,满眼温情,而后曲指往前,泥鳅似的灵活。秦栀咬住嘴唇,闷闷的哼了声,抓住他的小臂,想拉他出来,但力量悬殊,无济于事。

她歪在他胸前,被动成为一团忽闪的火苗。沈厌又低下头来,轻声询问:“现在呢?”秦栀还想嘴硬,但见那声音沉哑,瞳孔幽黑,便赶忙点点头,“嗯。”“什么?“沈厌皱眉,似未听清。

秦栀悲愤,鸣咽一声:“舒服。”

沈厌弯唇,这才将她衣裳去掉,认认真真伺候她沐浴清洗。裹着大巾回床上时,秦栀知道装睡无用,便仰躺在那儿努力思考对策,沈厌帮她擦拭发丝,跪坐在床头,很有耐心。秦栀避开他的凝视,将注意力放在架子床四下的帷帐上。“我不喜欢这个颜色,换一个好不好?”

沈厌抬眸扫了眼,没接话,手中动作未停。秦栀眨了眨眼:“你喜欢灰色还是玄色,要不然选灰色吧,既要薄软通透便用罗纱,我睡觉时不习惯不落帐子。”

她尽可能的商量他,态度端庄柔和。

沈厌换了一捋头发,边擦边回道:“我喜欢绯色。”秦板·…….

她幼时学画,知道灰色和玄色能在视觉上降低人的欲/望,各种欲/望,而绯色恰恰相反,如火一般热烈,是最好的助燃色。秦栀决定挣扎一下。

“可我喜欢灰色啊,不如一层灰一层绯,两层罗纱叠加起来。”“不好,就用单层绯罗,床上需得透光。"他说话时语气很稳重,就像在谈公事一样没有商量的余地,“你难道不想做的时候看清彼此?”长眸凛冽,完全是质问的口吻。

秦栀如实回答:“我不想。”

沈厌停下擦拭的动作,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少顷说道:“可我想看清你。”巧言善辩,衣冠禽兽。

秦栀默默在心里骂了两句,脸上笑着,不说话,半响酝酿出来几个字:“有什么好看的呢?”

其实只是一句反问而已,不需要回答,但能发泄出不满,如果秦栀知道会招来怎样的对待,那她肯定选择缄口沉默。但,迟了。

沈厌丢下大巾,往下挪动自己,直到处于腰间部位,他伸手将包裹她的大巾往外剥开。

秦栀只觉得身上一凉,待反应过来想拽住遮盖时,大巾已被扔到床尾。他跪立着,居高临下的端量,眸光清净漆黑。“我实在找不出哪里不好看。”

秦栀闭眼,暗骂:有病。

然后她便被握住了,鼻息一滞,手指抠住绸被,险些发出声音,秦栀死死咬紧牙关,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迟,但她仍要对峙。他很轻,像赏鉴珍宝,每处都流连一番,最后握着她的脚踝品评:“连脚指头都是美的。”

秦栀打了个哆嗦,他没松开,似乎在对着她的脚丫认真思索。时间一点点过去,光影忽明忽暗,羊脂白玉似的身体逐渐染上薄红,沈厌觉得心口被人挠了下,奇怪的感觉袭来,他记起初到京城,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日薛家办的赏菊宴,他跟谁都不熟,躲在僻静的花廊下兀自观花时,有人横冲直撞闯了进来,他不防,被迎面撞倒,摔了个倒栽葱。跌坐的位置都是水,屁股立刻就湿透了,他抹了把,袖子上沾满泥,还没看清来人,又冲进来一位,劈头盖脸一通指责,他被骂懵了,皱眉盯着那两个人后来的那位就是秦栀,彼时不过六七岁的模样,穿了件绿油油的裙子,一边嘟囔着怨怪,一边抓着薛岑的手把人扶起来,她也骂了薛岑,却是看着他骂的自始至终,她正眼都没瞧过自己。

那日,他特别厌恶这两个人。

手里的脚很不安分,扭动了下,他回过神:“为什么不看我呢?”秦栀暗暗发誓,下次回府要找秦熙,要弄几本真正厉害的册子,她不信一直被他掌控,她得让沈厌知道厉害。

拇指摩挲过脚心,沈厌觉出手中人的隐忍僵硬,但她的触感实在太妙,比上好的绸缎,牛乳都要细腻丝滑,他重新覆过去,迫她看向自己。“秦四姑娘,我有正经事要同你讲。”

秦栀颤了颤睫毛,勉强启开眼皮:“你说。”“我们本不相熟.…”

秦栀默默攥了攥拳:睡过而已的关系。

“被一纸婚约束缚,此生大抵不可能分开了。”秦栀迷惑不解:“世子究竟想说什么?”

“我们没什么机会相处,床第间是唯一能做到坦诚相待的地方,若你不肯与我配合,对我心怀芥蒂,我们终究不会长久。你我皆是被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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