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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1 / 2)

第33章第33章

秦栀惊呆的看着他,他脱得从容淡定,从外往里,从上到下,一件件脱掉,然后整齐的挂在衣桁上,没有一件掉在地上,这近乎变态的习惯,着人令人紧张起来了。

“你.不回武德司了?”

“嗯,今晚留下。”

“可没有热水,怕是没法沐浴清洗。”

“无妨,明早再洗也来得及。“说话间,沈厌爬上床,左臂撑着软枕,右手去够裹她的绸被,手搭到被沿,她勒紧了些,满脸写着拒绝。“我让红景再抱床被褥过来。”

“她们两个都去耳房睡下了,便是叫破喉咙,她们也听不到的。”叫破喉咙?秦栀觉得这四个字异常刺耳,像在提醒点拨她,但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做贼果然心虚。

床下那人也是这么想的,他犹豫要不要爬出去,索性就站在沈厌面前,彻底摊牌,如此,秦栀和沈厌必会生出隔阂,夫妻两心,自此背道而驰。那他想见秦栀,岂不是再无阻拦?薛岑心动了。但下一刻,床也动了。

沈厌掀开绸被,瞥见她未换的里衣,虽垂眸,但秦栀就是觉得他生气了,于是解释:“不是在公府,我没有每晚都沐浴的习惯,所以才想再拿一床被褥。两人距离很近,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看见彼此的瞳孔,撒没撒谎,沈厌一清二楚,武德司那么多桩案子,他过手的旁观的,瞥一眼就大致有数了。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还说的这般言辞凿凿,实在该罚。抓奸,岂不是遂了床底那狗东西的愿,窗户纸撕破,往后他和秦栀还怎么相处,他倒是不介意,秦栀呢?怕是称了心意,正好寻机同他坦白割裂,然后各过各的,想都别想。

沈厌望着秦栀,右手抵在她衣领处,能感受到秦栀的颤抖,自然不是害怕,那全是紧张。

“你我夫妻,何必多此一举,"他声音温柔极了,手指掠过之处,里衣剥落,“可惜不是在昭雪堂,屋里不够亮。”衣裳悉数敞开,秦栀又飞快合上,咽了咽嗓子:“乌头毒才解,我体力不好。”

沈厌疑惑的抬眼:“自来都是你不动,我来动的,缘何需要体力,放心,此番亦是如此,一切交给我便是了。”

薛岑听得头皮发麻,单是这几句话,便足够让他浮想联翩,若再趴下去,那才叫没法收场,他往外挪床猛的一颤,床帷跟着摇晃。秦栀蜷起双腿,手死死攥住沈厌的,面颊绯红如火:“你.别这样。”有人看着呢

不,有人听着呢

沈厌在她耳边说话时,有温热的气息萦绕开来,让秦栀颈间起了一层薄薄的战栗,“可我想让你舒服。”

薛岑默默挪回去,逼仄的床底,透不过气。有那么一瞬,他怀疑沈厌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故意做出这等行径,但,他们是新婚夫妇,或许这样的行为每晚都有,甚至更过分也有…薛岑不是没想过,他早就告诉过自己了,无所谓,比起失去秦栀,这种东西根本不必计较,只要她最后选的还是他,他依旧愿意。但想象和亲自见证截然不同,是抓心心挠肝的折磨,是想将床上人碎尸万段的冲动,是最后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把指甲抠进肉里强忍着心痛的无奈他趴在床底,像条一无是处的死狗,苟延残喘,静待这场凌迟的结束。从知晓男女有别开始,他想娶的小娘子只有一个,他知道她也喜欢自己,那日高兴的吃了好几碗饭,觉得每天都很快活,只要一想到日后家里会有她,他便总期待着赶紧长大。

为什么要在吕颂的事情上较真,他顺着她便是了,可他顺了她十几年,只一次怀疑,一次便被踢出局了吗?

时间过得极其漫长,对秦栀如此,对薛岑亦是如此。沈厌弄了两个时辰,终于坐起身来,穿衣,穿鞋,然后转头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穿好,领口系紧,“我走了,你睡吧。”腿间黏腻濡湿,像春潮后青苔肆意生长,秦栀细细喘着,窝在枕上掀开眼睫:“天还没亮,你去哪里?”

嗓音跟酸糖水里浸过,柔软青涩。

沈厌笑:“舍不得我?”

天还黑着,原本他可以躺到天亮,顺便在秦府用完早膳再去署衙,但他必须给床底那条狗留个机会,让他偷偷摸摸溜走的机会。见不得光的人,自然该在光出现前滚蛋。

若天亮了,昭昭明日,朗朗乾坤,他如何能在人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消失。

想跟秦栀攀扯上关系,做梦去吧,他不可能给薛岑一丝一毫的机会。狗东西,竟敢趁他在武德司无暇抽身之际,私会秦栀,当他是死了吗?沈厌长眸含笑,颜色却冷得骇人,秦栀躺回去,摇头:“那你快走吧,早日结案,早日接我回府。”

“好。”

秦栀卷着薄被滚到床最里侧,再没出声。

薛岑走的时候也没告别,摸索着爬出来,似在床外站了少顷,而后翻窗出去,一声落地,并不稳当,他还拖着一条残腿。秦栀觉得画面有点可怜,但转念一想,如此也好,他往后恐怕再不会来了,不必绞尽脑汁想法子将他拦在墙外,不必担心心被沈厌撞见,不会有人说三道四议论她与薛岑旧情未了,甚好。

思忖半响,秦栀深深吐了口浊气,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幸亏沈厌没有察觉,否则两人怕是走不下去了。

累极,秦栀深深睡了过去。

秦府角门处,薛岑艰难的爬上树,咬牙跳了下去,腿没断,但毕竟是刚脱臼重新复原后的,落地时又是一崴,他嘶了声,蹲下,重新掰了回去。秦府门下的灯笼轻轻晃动,他站在暗处观望了许久,空落落的心在反复的自我劝慰中逐渐填满,充实。

他有机会的,只消再耐心些,大理寺的这桩案子,势必要掀起一波风浪,而处于旋涡中的安国公府,必然不能善终,到那时,秦栀还是他的。薛岑捂着酸胀的胸口,一瘸一拐的走远。

有人站在更暗处,露出阴冷的笑脸,到底怎么样才肯死心呢,堂堂薛少卿,怎么这么不知廉耻,焉知吕颂之事后,他就彻底失了良机,永远都不可能站在秦栀身边,成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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