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着阐教竟然对东海三洲十岛动手,如今看来,吾等谁若是谋划此气运,必然被阐教立威!”
“当初云霄曾经五擒五纵这阐教十二金仙,这东海本属截教,如今却被阐教夺取,并且以天庭名义敕封给南极仙翁,不知这金灵圣母跟云霄有何动作?”
“难矣,阐教既有此动作,想来已做好云霄跟金灵圣母动手的准备,若是她们来,则必然被其剿灭,若是不来,则东海围困之势已成,金鳌岛已成孤岛!”
“不知这殷商大祭祀比干有何谋划,莫非无动于衷?”
“此局,纵然是这比干神鬼莫测之谋,也应无法可想,若是倾巢而出来东海,则南疆也将被顺势而灭,若是单纯截教前来,也难有作为,更有被剿灭的风险,如今三界已经不比洪荒,纵然这南疆有小混元五行阵,却也再无混元之威,再者,若是有混元之威则也必然引圣人出手,以贫道观之,此局无解!”
“可叹,若是截教跟这比干还能搅局,吾等还有谋划这洪荒之气运,如今来看,唯有观之了,太上老君在三十三层,正是震慑吾等!”
“.”
“善”
这些散修大神暗中议论,对如今的局势,也算是有了基本的初步交流看法。
毕竟,整个洪荒各方都有哪些人,都有哪些势力,各个势力都会有如何的取舍,圣人在撤离之前必然会有部署。
所有的散修都明白,不能轻举妄动去试探圣人的底牌,不然自己必然成为被立威的人。
能活到现在,让这些人冒险,这是不可能的。
这件事,轰动整个三界,可谓是自封神结束之后,最大的一件事了。
这段时间,各方的目光也都看向殷子煜这边,看看殷子煜如何抉择。
若是殷子煜跟金灵圣母云霄没有任何的应对之策,也必然被洪荒各方看到势弱而无力应对的疲软,则必然让其声望大跌。
若是没有足够的应对之策,这就是对殷子煜的围困之局。
这件事,很快人族众人跟截教众人展开了商议。
人族依旧是以殷子煜,闻仲,商容,洛神四人为主,而截教则是金灵圣母跟云霄为主。
此时众人全都看向殷子煜,等待殷子煜的看法。
殷子煜的目光望向东海,看向蓬莱岛之上兴旺的气运,如同是张开一张大网,等待殷子煜等人自投罗网。
“这流散三界的气运必有纷争,这广成子刚刚登临阐教教主,便有了这攻取三岛十洲的策略!”
闻仲听后忧虑道:“子煜曾言,这三界流散之气运,必然会有行动,未曾想如此之快,他们就要以抢占三岛十洲来凝聚气运。此役若成,阐教将掌控大半天地灵气,我等再无喘息之机!”
云霄听后,清冷嗓音带着丝丝焦虑:“子煜,他们谋取东海,如何是好?我们要不要前往东海夺回三岛十洲?”
商容则是劝道:“万万不可!阐教倾巢而出,又有天庭敕令,我等势单力薄,此刻冲动,无异于以卵击石。”
金灵圣母神情严肃:“若是不做反应,则东海尽失,则气运不稳,若是前去夺回,则我等必然被其一网打尽。如今对我们而言,也是进退两难啊!。”
洛神也是忧虑重重,似乎这个局面,当真是无解,众人全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子煜,这可是两难之局,如何是好?”
看着众人忧虑,殷子煜反而笑了:“何惧之有,我有一策,足矣让阐教分崩离析!”
“啊!”
殷子煜的话,顿时让所有人全都震撼起来。
全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殷子煜,目前对于众人而言,已经是危局了,怎么还能让阐教分崩离析!
云霄美目看向殷子煜,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子煜,此话可意?分崩离析?如今对我们而言已是危局,如何能让他们分崩离析!”
碧霄也是惊奇的询问:“怎么可能做到?”
殷子煜淡淡笑道:“没有不可能,且等我消息即可,莫要担忧,别看他们气势正盛,分崩离析也就在转眼之间!至于气运,到时候这时候气运也将汇聚在我等手中!”
“真的?”
众人全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殷子煜,众人全都忧虑,但是看到殷子煜如此的淡定,想起殷子煜的重重奇谋,全都不由的安定了心态。
殷子煜并未多言,而是化作一道流光直奔天庭而来,来到天庭之后,
按照殷子煜推测,不久之后,三大仕燃灯会叛教,会因为广成子执掌玉虚宫而叛教。
虽然封神出现了诸多的变数,但是根本的因果仍旧在。
广成子跟三大仕的不睦,基本上对于洪荒高级修士而言,可谓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阐教别看人少,但是却分了几派,殷子煜知晓,以广成子为主的玉鼎,赤晶子,太乙,清虚,以燃灯为首,三大仕,俱留孙,剩余则是以南极仙翁为首。
而南极仙翁则是偏向广成子,那么广成子为阐教教主则让燃灯三大仕等人全都寝食难安,如芒在背!
那么,这几人若是不叛教,就再无出头之日,而如今的西方教气运正盛,那么他们叛教也就是必然,就算是封神出现变化,不会叛教,但是这裂痕如此之大,就让自己将这个裂痕引爆就好了!
殷子煜心念一动,瞬间化作一人,正是哪吒的哥哥,惠岸行者木吒!
如今的殷子煜心念之力完全不在大罗金仙之下,心念无限光明,更是将五行法则大圆满,大罗金仙会的殷子煜心念一动,万法皆通。
殷子煜的手中出现了一枚绿叶,正是慈航的杨柳枝叶,曾经九曲黄河阵,被金蛟剪斩下,被殷子煜讨要而来。
此时的这枚柳叶,如同碧玉一般,依旧是栩栩如生!
而殷子煜要做的,正是千古阳谋金刀计的变种版,直接一举让阐教因此分崩离析。
殷子煜来到天庭之后,首先找到了哪吒。
哪吒一愣问道:“二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