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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团子(2 / 3)

不至于是她以前老在自己的亲爹面前告老混蛋的状,弄得蒋彭华早去拷问他了吧。

“你甭管,我和易则聊一聊。”

“那我跟着行吗?”

楚易则被小妻子护短的模样逗笑了,自从她发现了他爱她这件事,就特别护着他。虽然平时一言不合也和他呛呛,两人的相处模式没怎么变,可现在她还挺怕别人觉得她老公不好的。

但她似乎忘了,他的那些坏名声,都是这么多年,她给他传播出去的。楚易则捏了捏蒋琦鸢的手,“你和小姑先呆一会儿,我和爸聊聊。”“嗯。”

楚易则跟着蒋彭华到了花园的一角,那里相对安静,没有太多人打扰。蒋彭华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楚易则,目光深邃而严肃,带着几分审视和期待,“易则,说实话,我知道你们肯定会复婚,但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领证了。阿鸢是个成年人,也四十了,按理说,不需要我操心了。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从小没了妈,就被我捧在手心里长大。二十二年前,你们到底为什么订婚,你心里比我清楚。阿鸢因为这事儿,没少受过委屈,没少在我面前哭。”蒋彭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在楚易则的心上,他就知道,总有一天,还是要翻旧账的。

就像是蒋彭华,二十年前女儿结婚的时候,他没有反对的权利,甚至连在女婿面前立威给女儿撑腰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今天,时过境迁,他这个当爹的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好。

蒋彭华敛眸,话音一转,“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你是什么脾气秉性,也把你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但是你这次复婚,必须给我一个保证,一个让我放心的保证。”

楚易则微微一笑,眼神坚定而坦然:“爸,我知道,年轻的时候,我做过很多混账事,您对我有怨言。但是,爸,您放心,我也在改变。我保证我会好好照顾阿鸢,无条件地包容她。”

“如果做不到呢?"蒋彭华敛眸看向他,那双混浊的眼睛格外犀利。“做不到我愿意接受楚家的家法,我爸不再,您就用鞭子抽我。”话音落下,蒋彭华笑出声来,心想楚易则倒是豁的出去,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哪还禁得起楚家的鞭刑?

他当年执意抢婚,把他爷爷气得半死,在楚家的老宅里,一鞭一鞭地抽到了他的身上。当时蒋彭华去楚家商议两家的婚事,恰好撞到这一幕,血腥得很。蒋彭华本意其实不是想为难他,只是觉得两人既然选择了重新开始,选择了重新相信彼此,那他这个当爹的理所应当帮女儿讨一个女婿的保障。楚易则的反应他很满意,于是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去吧,阿鸢还在等你。”

楚易则转身回到蒋琦鸢身边,蒋琦鸢看到他回来,脸上露出一丝关切:“怎么这么久?我爸没为难你吧?”

楚易则握住她的手,轻轻一笑:“没有,爸怕你受欺负。”“那我爹可真是有先见之明,给你个下马威。"她笑着说,“你和我爸保证什么了?不会是开空口支票吧。”

楚易则:“确实是口头保证。”

蒋琦鸢眉头拧了起来,“那不行,我得去找我爸,你俩重新说。”楚易则把她拽了回来,带着她的手圈住自己的腰,他轻轻啄了下她的唇,“好了好了,不闹了,我实话实说。我向爸保证,要是欺负你,楚家的家法处置。”

蒋琦鸢当然知道他们家的变态家法,令人闻风丧胆,轻则罚跪,重则鞭刑,令圈子里的人都瞠目结舌。

楚青岭当面带她去澳城赌场,她差点出事儿,回了京城,楚老爷子知道这件事,用鞭子抽了楚青岭好几下,抽的皮开肉绽的,蒋琦鸢心疼得不行,几乎天天跑去帮他后背换药。

去年楚今澜早恋风波的时候,光是说了句要抽她,就差点儿给小姑娘吓得半死。

“那你挨过家法吗?"蒋琦鸢仰着头问他。楚易则在她唇畔上啄了一下,实话实说:“挨过。”“因为什么?”

他说:“第一次是因为我爸和陈姨婚礼当天我差点儿把楚青岭掐死。第二次是因为我去你家提亲那次。”

那天晚上,夫妻俩相拥而眠,楚易则给蒋琦鸢讲述了一段往事一一楚易则的母亲脱安眠药自杀没多久,楚东扬就把陈素云和楚青岭接回了家里,闹着要领证,举办婚礼。

他说,楚青岭和他性格完全不同。他像是个养不熟的野狼,不会讲话,不喜欢讨好人家。可楚青岭不大点儿却就能讨爷爷奶奶的欢心。当时楚老爷子实在是喜欢楚青岭这个孙子,于是便顶着外界流言蜚语的压力,在白丧还没过去多久的情况下,就办了喜事。

婚礼当天,整个楚家老宅笼罩在一片喜悦之中,只有楚易则在乎他母亲的离世,在乎他母亲受到的不公,于是他闯进了陈素云的房间,要把他们母子俩走起出去。

楚易则心狠,进门看到了楚青岭正跪在地上玩玩具,按着他的脖子,骑在他身上就要掐死他,以次来威胁陈素云。

结果动静闹得太大,被楚东扬发现了,将他赶了出来。毕竟是大喜的日子,楚东扬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声张家里的丑事,所以便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楚易则赶了出来,让他在后/庭呆着,不允许去前院的婚礼现场。

也是那一天,蒋琦鸢闯进了他的生命中,注定在他的人生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她当时就是一个小奶团子,胖嘟嘟的,穿了条粉裙子,扎了两个小辫子。本来是跟着爷爷和爸爸来吃席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后/庭,围在池塘边看鱼,两人就这么遇到了。

蒋琦鸢认识他,仰着头看向他,礼貌地叫他易则哥哥。“易则哥哥,你怎么了?”

楚易则冷眼看着她,推了她一巴,“离我远一些。”他最讨厌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哪料到蒋琦鸢当时特别执着,被他凶了也不哭不闹,屁颠屁颠地追在他身后,问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不开心。

楚易则不可能蠢到和一个小团子吐露自己的心声,便也没正眼看她。甚至当时在他的心里,蒋彭华和楚东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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