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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番外:痴汉与美人(2)(3 / 4)

雀钗,一直扫到了她裙摆上蜿蜒的金线牡丹,又落在她染着丹蔻的指尖上。而她斜倚在琵琶上,四目相撞时,先抿着绛唇低笑,眼波流转,潋滟非常。“赵公子,要听什么?"她斜抱琵琶,玉葱似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檀木曲项,偏生给她带了几分浑然不觉的娇憨。

只听他道:“你不必唱了,坐着就行。”

她一愣,抱着琵琶有些无措,在这玉笙楼里快要被捧到天上去的花魁娘子,忽然开始显得怯生生的。

有人便道:“赵兄,请她来就是叫她弹琴唱曲儿,供咱们乐呵的,你光是叫她在那儿坐着,有什么意思。”

采绿便道:"正是呢,赵公子。”

说罢又痴痴望他,几人皆劝,要他点上两曲,赵清又道:“我点你来,就要你在那儿坐着。”

采绿问:“坐一晚上?”

“坐一晚上。”

便有人埋怨道:“早知,还不如就叫采绿姑娘在楼底下跳舞呢,咱还能看个热闹。”

蒋子瑜忙斥那人:“你少说几句,谁出的钱,就听谁的,有本事你掏钱出来。”

那人不知赵清底细,却一向以蒋子瑜为尊,也不嚷嚷了。几人便开始喝酒,采绿放了琵琶,要起身斟酒,赵清又看她,叫她坐下。她讪讪坐下,越发摸不着头脑。

这人倒像是专门花钱买她一晚清净似的,可她也不爱清净呐,她也想下去跳舞,学了十来年的舞,不跳多浪费。

几人又是三巡酒过,采绿始终坐在一侧,倒是闲得开始抠手指了,时不时抬起头来,两人碰巧对视一眼,她一瞪,或是一个媚眼抛去,那人又匆匆避开了她垂着头,不做起自己擅长的事儿的时候,就是个青涩怯怯的小姑娘。不一会儿,只见那赵公子与蒋子瑜耳语了几句,蒋子瑜又摇铃叫来柳氏,指了指她道:“再清个包房出来,我赵兄要与采绿姑娘单独坐坐。”柳氏又是面露为难:“蒋大公子,规矩您不是不知道,单独坐坐可不是这个价儿。”

蒋子瑜“啧"了一声:“柳妈妈,我也是熟客了,这点面子也不给?”“若是别的姑娘,这面子我当然给,可是采绿不同,您听听,楼底下又嚷起来了,可让我想想该怎么去摆平吧。”

蒋子瑜拿柳氏毫无办法,可太子就是看上采绿了,嫌他们几个在这儿碍事,他能有什么法儿。

只能站起身来,邀着剩下的人出去:“咱们哥儿几个下去坐坐去,走走走。”

几人虽不情愿,却也都听蒋子瑜的,几人伙同着便下去了,一时房内只剩下两人。

采绿一愣,看赵公子这样,定是想爱她一番的,便起身,坐到了他身边儿去。

“公子,要与采绿聊些什么?”

人一走,赵清反而更局促起来,他其实不该与她单独待着,可那些人瞧她的目光,他不太受得了,索性把人都叫出去,再没人那样看采绿。“我,我不聊什么,就这么坐着吧。”

他反而是避开了眼,两人就这么坐着。

她“噗嗤"一笑,他耳尖瞬时一红:“你为何又笑?”她道:“上回约好的,公子要来单独请我唱曲儿,今日不是达成了?公子就点一曲吧,我这就唱给你听,独独唱给你听。”采绿把那“独独”二字咬得可重,叫赵清心底又是一臊。“那,那就唱你最拿手的那什么吧。”

采绿一笑,坐回那绣墩上去,两腿一交叠,把琵琶抱在腿上,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态。

赵清正襟危坐,听她抬手起势,便要开始唱了。“珠泪融金帐,暖香慢小阁。

罗袜悄褪玉阶冷,青丝散作云间波。”

她微微颔首,声音婉转低回。

“檀口低吟,檀口低吟,半遮琵琶藏春色。”尾音袅袅如丝,勾得人心痒,他尚且反应过来这曲词说的是什么,又见她已双颊泛起红晕,眸光似醉,纤手轻抚琵琶,弦音缠绵悱恻,与歌声相得益彰。“软绡滑落香肩露,芙蓉帐里情难尽…”她忽抬眼望向他,睫毛轻颤,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地笑意,眼眸缓缓向上,添上几分欲露还羞的风情。他顿觉不妥,猛地站起身来,琴声骤然而止,她诧异望向他。她问道:“公子,可还听得入耳?”

他脸色几变,最终从腰上解下一玉佩赠她:“告辞。"随后落荒而逃。看在她的眼里,倒是不解了,难不成是她唱得太难听,叫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又过了两日,当日的事情在蒋子瑜的小团体当中聊起来,也是件趣事。“那位赵公子究竞什么来头?竞连你也如此敬着他。”蒋子瑜道:“你就别问了,京里来的,又姓赵,你说什么来头,总归是咱们惹不起的。”

“他性子倒是奇怪,说他喜欢美人吧,又没色心,说他没色心吧,又独独看上玉笙楼里最漂亮的采绿姑娘,别的都瞧不上。听说那晚上走的时候,还把采绿姑娘气得哭呢,柳妈妈问采绿是不是赵公子欺负她了,又说不是,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蒋子瑜只道:“我劝你们少谈论他,别说他是把采绿姑娘惹哭了,他就是把这玉笙楼闹翻了,也没有人敢整治他,明白?”初七这日,玉笙楼里采绿姑娘挂了牌出来,柳妈妈放出消息,采绿姑娘排了半年的舞,就在今晚亮相,顺道等着大家出价,三月内,价高者得。这消息一时间炸了锅,街边随处都有人谈论两句:“你说说这采绿姑娘到底什么价儿?”

“什么价?天价!你我没那财力,就别想了,今晚看看热闹便是了。”赵清坐在轿中,忽然叫了停,文文打帘问他:“殿下,何事?”“今晚不去蒋家的宴了。”

“那您去哪儿?”

“去玉笙楼。”

傍晚时分,赵清独自进了玉笙楼,交了一笔不菲的银子,在大厅了落了座,坐在散客堆里。

柳妈妈一眼瞧见他了,叫了拂云上去探虚实。拂云上前道:“赵公子,您是贵宾,要不上楼我给您找个包间。”赵清答:“不必,我就坐这儿挺好。”

拂云回去禀了柳妈妈:“您说,这人会不会压根儿没什么来头,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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