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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心囚禁(2 / 3)

忽然就疏远了他,本以为她的气隔两日就消了,可一连三五日都是这样,相甲的心真是饱受煎熬。他向来冷静通透,面对他人时言语犀利,可这下却变成笨嘴拙舌,想问却又不知从何立场去问。

于是他只能将心中愤懑发泄于战斗之中。

受虐般地去接任务,他在洗浴时偶尔会撞上她,可那副美硕躯体上添了新伤也再没能留住她的视线,仿佛他只是一个帮助她取出星吻石的工具。终于有一日,相甲受不了了。

夜风穿堂,帘幔轻轻拂动,月色泻进室内,照出淡淡一层银光。房中点着香灯,沉沉檀香味在空气中弥散,慕姚正倚坐在几案前,翻着一本书,却心不在焉。

屋外忽有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还未反应过来,门砰地一声被推开。她猛然回头,相甲站在门口,身形高大,满身是血与酒气,衣袍凌乱,脸上还有未清的伤痕。

月光映照下,他眼中布满阴影,赤瞳恍若从深渊里涌出的火焰,又热又沉,透着炽烈的压迫感。

他几步逼近,将门重重带上,脚步声在地板上敲出沉沉的回响。“你为何要冷待我?”

他声音低哑,压抑许久的怒火在胸腔里翻滚,终于冲破理智的堤坝。浓烈的气息让慕姚感觉自己像被软体动物缠住,眉头微蹙:“你疯了吗?”相甲却没有再近一步,反而是害怕她退缩般站定,紧紧盯着她,他的手掌握得发白,唇角动了动,却像找不到措辞。“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像夜风掠过草丛时的一声叹,“你突然就不理我了,我……我忍着不问,想着是不是哪儿惹你不高兴了”他说到这,眼眶隐隐泛红,眼神藏着深沉的痛意与迷茫,就像那夜她冷漠地转身时,他心口被狠狠撕开了一道口子,血滴不断。“我接连领了任务,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我只是想,疼一点是不是就能忘了你不理我的感觉。”

月光斜斜洒在他凌乱的发丝和肩头,把他那抹克制得近乎卑微的神情照得一清二楚。

“可我还是忘不了。”

他低低地说,终于迈前一步,走到她面前,猛然伸手撑住她身后的墙,低头逼视着她的眼睛,气息不稳。

“你是不是……不打算理我了?”

他近得几乎要碰到她,喉结微滚,眼中欲念和情绪纠缠不清,像一场狂风暴雨前的深夜一-沉默、压抑、汹涌,带着令人喘不过气的炽热。慕姚怔在原地,心脏砰砰乱跳,那道无形气场正一寸寸将她困在墙角,空气里浓烈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暖昧又危险。她听见自己嗤笑一声,激动地反问道:“那我有什么立场呢?你又是什么立场呢?和你说实话罢,我已有命定之人,你看这就是我与他的信物”相甲捏紧的拳头松懈下来。

立场是横亘在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

立场不同又何谈这些,况且他也有心爱之人,他的梦,他的欲念。而她或许根本不是他梦中之人,可当他打算斩断这份绮思之际,一抹跳跃的链子从她脖颈间跳了出来。

就这样直直跳到他的视野中。

他瞧见了那条链子,和藏匿于他心间的那条链子款式一模一样,上头的鳞片陡然间发亮发烫,与他有着极其特殊的感应。这是他的东西。

为何会在她身上?

除去千百种不可能,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性,眼前之人即是你的命定之人。

相甲忽然笑了出来,极其浓烈的喜悦袭击了他。他直直盯着她,失而复得,纠结与疑惑都不复存在。慕姚被他的忽然一笑吓了一跳,然后见他毫不犹豫地楼主她的腰,猩红凤眸若细碎星辰。

他的嗓音带着些蛊惑的意味:"可你真的对我一点情都没有吗?”慕姚愣了一瞬,面颊微红:“自、自然没有,立场对立是没有好下场的。”相甲垂下头颅,眉目含情:“可我爱你爱的不行了,不见你我就会死掉。”爱……

如此厚重之语忽然轻浮地从他嘴里冒出。

慕姚当即被吓了一大跳,立刻否认这份爱:“你放屁,你那么多红粉知己,你都已经不是童男-……

相甲立刻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那磅礴的手感让慕姚更舍不得放下,却被他握住不能动弹。

他急切道:“那都是教主想要的,我从来没答应过,你若不信,直接将这颗心挖出也可。”

尖锐指甲力大得渗进皮肉,他面带痛意,要应诺将那颗蓬勃的心挖出来给她瞧。

慕姚被他骇了一跳:“别疯了!我可没时间陪你闹了,我、我已有命定之人……”

他眼中噙着一抹笑意,继续道:“那我给你做小三,做小三我也愿意的。”慕姚这回直接被他的话语骇得顿住,不知所措之际摸到他胸前一条链子,抬眼往下瞧去,那条链子居然与她胸前的那条一模一样。一种可能性在她脑海中炸开。

所以相甲也与她有旧……到底谁才是她前男友?!慕姚心慌之乱之际,相甲已然将她抱起,放置在窗台之上。两人鸳颈交叠,恍若爱侣。

带着些许酒气和海盐的唇包裹了慕姚,长驱直入入侵了她的口腔,舌尖被那人叼住用力吮了一下,丝丝血气更是激得人欲.望直起,似乎要将她拆吞入腹。她坐在摇摇欲坠的窗台之上,腰肢被粗壮臂膀抱着,双腿被分开只能夹着对方的腰,浑身都是软的。

背后是满幕蔷薇,浓烈地盛放。

相甲像是患上了皮肤饥渴症状,粗粝手指一遍遍摩擦着慕姚的腰,臂膀不断收紧收紧,如同软体动物要将猎物完全拥抱。他的吻带着欲.念,从慕姚的唇吻到下巴然后是颈侧,嗅着那青色脉搏下的血液芬芳。

他忍不住在上面吮吸,留下一个粉色印记。两人贴得极尽,这些天冷漠的距离全部在此刻反噬,慕姚能明确感知到他的心跳,那些块垒分明的肌肉也随着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与她的肌肉摩擦着。柔软的床榻此刻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躺在上面软的像没有骨头,慕姚不知自己是被亲的没了力气,目光涣散,雪白小脸汗津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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