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时沙圣壑捣毁了两个培养穴。你们也知道,母巢极度生殖崇拜。他们在永燃角斗场靠的就是交配实验。”
“起初被捣毁的培养穴只有两个。母巢立刻就质问了时沙圣壑,时沙圣壑拒不承认。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再后来,被捣毁的培养穴越来越多,即使母巢加强了防备,也没能阻止培养穴被毁坏的悲剧。于是就在你们被困在萨迦罗斯的时候,积怨已深的母巢向时沙圣壑发起了战争。”
“时沙圣壑当然不是母巢的对手,否则也不会成为隶属城邦。时沙圣壑被彻底摧毁。”
当时夏溯认为时沙圣壑只是在极力抵赖。因为证据确凿,而对母巢有怨的城邦无非就是时沙圣壑和流浪胃都。现在夏溯改变了想法,时沙圣壑或许真的无辜。
再结合永刑弥赛亚在与守望者同归于尽的对话。
“我没有策划厄琉西斯的灭亡。”
“但是你的确策划了其他战役。”
夏溯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守望者一直在催动城邦间的怨念,从而导致战争。至少时沙圣壑和母巢的战争是如此,永刑弥赛亚的话也证实了守望者曾不止一次策划了战役。
可是守望者的责任是守望萨迦罗斯。策划战役的行为显然与她的职责背道而驰。
安咎很敏锐的捕捉到夏溯的游离。
“夏溯,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夏溯回过神,她无法向安咎和杰克诉说自己的猜想。因为它不让夏溯讲出穿越虫洞的事,所以很多基于原宇宙的猜想她都无法说出口。
“我在想守望者为何要偷偷潜入培养穴。我听说母巢和时沙圣壑曾有过摩擦,就是为了培养穴的事,这是真的吗?”
夏溯将话头抛给尚医生。如果杰克和安咎问自己她是如何知道母巢和时沙圣壑的摩擦,她可以说是听说的。毕竟听闻无法对证。
尚医生很快给出了答案:“我初来萨迦罗斯的时候母巢的确讨伐过一次时沙圣壑。原因是母巢的培养穴被摧毁了两个,并且在培养穴的废墟中找到了时沙圣壑特有的沙石。在这之前我也听说了两个城邦之间一直有摩擦。”
安咎说:“这听起来和守望者没有任何关系。”
尚医生点头:“是啊。”
夏溯也无法明说,这个对话就这样结束了。
夏溯端详着画像,上面的守望者看起来更为青涩。她一手拢着身侧生物的手臂,夏溯印象中僵硬的躯体不复存在。
“守望者旁边的生物你认识吗?”
尚医生本来都转身走了,此时又返回夏溯身旁,凑近了观察画像。
他摇头道:“抱歉,夏溯。我不认识画像上的另一个人。不过我准备去找的买家或许认识,她可是活了很长很长时间。她跟我说她名字就是源于活了九千一百年。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假的。她也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每次她和别人解释名字的来历,都会现场编一个理由。对她来说是一种乐趣。”
夏溯不禁想起九一和自己的解释。
“我叫九一是因为我杀了九十一个人。”
她对这位神秘的鉴宝者颇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