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再有下次我会直接上报汪先生。”
汪家内部纪律严苛,尤其是对他们这种执行关键任务的人,任何可能破坏计划的个人行为都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处。
“放心,”汪黎掂了掂手里的小东西。
“我有分寸,毕竟……”他抬眼,“好戏总要等到所有角色都登场,不是吗?”
他拎着那条仿佛认命般不再动弹的生命,走向竹楼后面,嘴里还哼着山歌小曲。
汪弈站在原地,眯眼看着他的背影,汪黎这个人,好用,却也极易伤到自己人。
他收回目光,重新落回桌面,地图、样式雷、密码……但心神却无法完全集中。
盛葳……
那个名字无声地在他心底划过。
想到那个人可能因汪黎的恶作剧而痛苦苍白的脸,汪弈的心口就莫名一阵紧绷。
他迅速将这不合时宜的情绪波动狠狠压下,也试图将那张脸从脑海中彻底清除。
家族面前,任何个人情绪都要被摒弃。
可那双眼睛,清冷时如寒潭,恍惚时似蒙雨,总是顽固地浮现,干扰着他的理智。
她必须也只能是棋子,或者……障碍。
最后的念头闪过时,一阵刺痛掠过,那感觉快得几乎抓不住,却清晰得让他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