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未想过一气门会落入如此模样,这比他被拒之门外还令他悲痛。
不知不觉。
韩振东走进一处殿内,依稀可见大殿内从前挂着不少的画像,大概是供奉着门内的列位祖师。
大殿中央摆着一把椅子,似乎曾有人在此坐过,椅子旁还留有一坛几乎没喝的酒,现在已是没法喝了。
“一气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韩振东不明白。
只是失魂落魄的下了山。
不知过了多少年。
某日。
浑浑噩噩满头白发的项英杰想起了马前坡的旧事,心血来潮就跑了这么一趟,可惜旧地不见故人,正当失落之际。
一人的身影映入眼帘。
项英杰浑浊的双眼陡然一亮,对那人说道:“前辈,那酒鬼要我给您和柳前辈带句话,就说他去东北了,估摸着两三年内应是没法回来了。”
呼——
轻风掠过。
拂动了陈逸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