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自己关在了实验室。那两名跟了她三年的助手在这个时候是不敢靠近她的。
她扶了扶眼镜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深深的疲惫想着刚才那半具尸体。
为什么是年轻男子?
为什么被刺后明明已经不能活着了还要分尸?
凶手到底和死者有什么样的仇恨?
还有死者身后被油漆画上去的蛇形图案,是宗教仪式,还是凶手心理扭曲的变态喜好?
究竟是死后被分解还是活着的时候,器官摘除手术就已经开始了?”
“内脏又去哪了?”
“我能为你们找出凶手么?”
想到这些,她感觉到快要窒息的无力。法医只需要提供数据,而不需要去猜测。因为猜测有时候会误导人的判断。
死者的生命已经终结,而她本次的任务,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