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追吻,复又吻了上来。
她下意识想要躲开,可按在她后背上的手先一步上移,按在她的头上,不让她后退,只能再次承受这人的深吻。
直到她累到几近晕厥,昏昏欲睡时,她才依稀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可心不信为夫,只把为夫想成天底下最无情之人,这便是可心心的另一错处。徐可心想要解释,但实在被这人吻得浑身酸软提不起力气,伏在他怀中彻底睡了过去。
临昏睡前,男人低头,吻上她的眉心,温热的唇贴在她的额心,温柔怜惜,好似在这一刻,她不必担心这人会舍弃她。白日醒来时,她还沉浸在昨夜的吻中无法回神,却听丫鬟禀告她,大人纳了周姑娘为妾,让她住进春熙斋,几乎瞬间,心上的欢愉一扫而空。徐可心紧抿着唇,坐在琴前想起昨日两人的亲昵,越想心上越气,以为大人说情话骗她,忍不住在心里斥责他是骗子。她正闷闷不乐,攥着琴弦,惦念周姑娘的事情时,丫鬟复又禀告说,二少爷来了。
徐可心霎时回神,也顾不得在埋怨大人,想要躲起来,可房门已经被人推开,她寻声看去,却见身着玄衣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背上背着弓箭,手里还正正好好拎着两只活蹦乱跳的野兔。
忽得想起昨夜那人的话,徐可心面色紧绷,看到野兔的一瞬间,顿觉心上格外烦躁。
她脸上的面色转变得太过明显,让人想不发现都难,本兴致冲冲前来的林昭明面色顿时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