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不绝的银雪。
副阁主四脚在视线最广的角落里嗑瓜子,有点犯困。
说实话几年如一日的奢靡狂欢他快麻木了。
但一想一晚上能分五百两他又觉得也就熬几个时辰而已,反正从来没人敢闹事,风平浪静得很。
熬着熬着他突然来劲,猛踹身侧杂工,指向一个最宽广有西瓜那么大的西域美女:“这个现在就带我房间。”
砰……
沉闷,像一扇猪被砸到案板上。
其实是人啦。
血糊糊的阿常从天而降,刺鼻腥臭瞬间弥漫。
乐声戛然而止,客人手臂僵在空中,香酥阁寂静了一瞬。
“这是什么新节目?”
“挺臭,还挺逼真。”
“阁主……阁主你看……”
杂工一边拽四脚的锦袖,一边指向悬于高空,被黑烟笼罩的人影。
“秋……秋月……”
四脚顿时瞪大双眼。
楼上的窗户接连不断洞开,无数湿漉漉的脑袋探出。
熟悉秋月的姑娘害怕地捂嘴,不知是谁先尖叫了一声。
紧接着恐惧犹如瘟疫般席卷香酥阁。
“鬼啊!”